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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顾念……顾伯然】顾伯然的生日愿望是顾念分手

10小时前 乱伦 1
顾伯然发现顾念确实把他的话听进去了。

不再突然在他做饭时拥抱住他,也不再看电视时,靠在他肩膀上边哭边吃薯片了,连内衣内裤都要自己洗了。

莫名的疏远。

或是他想要的结果,却心里空空的。

高考前夕,周末放假在家。

顾念有些无聊地躺在床上刷剧,什么也看不进去。

她和爸爸很久没有在一起看剧了,他也好久没有问过她学校里的事情了。

有次她故意说学校里有人追她,想跟她考一样的学校,顾伯然听完淡淡地应了声。

她不知道的是,顾伯然有好几次想问她在学校里学习累不累,可她吃完饭就躲进房间里说是要复习功课。

周末他想带她出去放松,却听到她和同学打电话说要去电玩城。

有太多次,他想缓和两人的关系,总是缺少契机。

直到她说有人想追他,顾伯然才恍然,这些日子的疏离,是因为小姑娘有喜欢的人了。

情窦初开的女孩总是喜欢幻想甜美的恋爱,他想跟她说不要被男孩子的花言巧语骗了。

思前想后,还是简单地回应了下。

他到底是以父亲的立场去反对她谈恋爱,还是以男人的立场去反对呢。

前者,他是一个明朗的父亲,提倡婚姻自由,恋爱自由。

后者,他有什么资格呢。

……

顾念那天躺在床上感觉房子在震动,她下意识地跑到爸爸的房间,入目是他坐在电脑边,下身空空如也,手指掐着马眼,骨节分明的手握住紫黑的肉棒,撸弄。

他见是她,冷声喝道:“出去。”

顾念被吓得眼泪汪汪,她只是担心他。

顾伯然捏着眉心,关上了电脑,穿上居家服,喉咙像是塞了团棉花。

他刚才应该很狼狈吧。

顾念趴在床上哭,他拧了拧眉,旋转门把手的顿住,开门之后要说什么,说他是个男人,有需求才会这样。

还是怪她不敲门就进房间,多没礼貌。

……

顾念哭得累了,睡着了,天黑的时候才睁开眼睛,心里难受空虚。

爸爸竟然没找她,她哭得那么大声,他都可以装作没听到。

以前父慈子孝,都是狗屁。

她走出卧室拿起冰箱里冰棍,顾伯然温凉的嗓音入耳:“早晨说肚子疼,还喝凉的。”

她撕拉拆开,水眸朝着顾伯然看去,没说话,只是用舌尖舔了舔冰棍,甜的发苦,想扔到垃圾桶,却又想看他无奈的表情。

顾伯然眉心跳动,沉下脸色,薄唇抿紧。

她用舌头舔着,色情地就像是在口交。

顾伯然轻叹了声气,走过去把冰棍扔进垃圾桶,抽出纸巾擦拭着她手心的冰水,眸光柔和沉静,声音里透出无奈:“抱歉,爸爸是个成年男性,有正常的生理需求,我不该吼你的。”

顾念委屈的眼泪瞬间泪如雨下,她扑到她的怀里,啜泣:“我哭得眼睛都肿了,你都没看我一眼。长那么大,我第一次见你发火,我又没有看多清楚,我近视啊,根本就没看清楚。”

顾伯然的身体僵硬在原处,脸上闪过不自然,浓密的睫毛闭了瞬。

她怎么可以说得这么轻松。

顾念还在哭,鼻涕眼泪故意蹭在他的居家服上。

“我那么担心你,地震了你不知道吗?”

“还不如来个10级地震把你震死在房子里。”

顾伯然深邃的眸子里流淌着异样,她那时候那么焦急,是因为地震预警吗。

手指蜷缩在一起,他心口瑟缩了下,发疼。

本想挣开她的手,却也贪恋她在怀里的味道。

她大概是哭累了,仰着头定睛看他,吸了吸鼻子:“我今天想吃烤肉。”

这么跳跃的话题,他有些懵。

顾念重复了遍:“爸爸要给我道歉,就要请我吃烤肉。”

顾伯然深邃的眸子沉着顾念看不懂的情愫,僵持了片刻,她用手背擦干眼泪,目光平静:“爸爸,我不想我们变成小雨和她爸爸那样,女大避父我都懂,可我们也没必要一直像是上下级一样。

“以前,我们无话不说的,你会陪我看无聊的泡沫剧,会跟我讨论脑残的剧情,还会跟我讲理化生,政史地,在我眼里你就是无所不会的爸爸。”

“我和你亲近都是因为你是我爸爸,你想让我像小雨那样,见到你敬而远之吗?”

顾伯然感觉腰上的手再慢慢抽离,心脏倏然抽搐,阵阵发疼。

她说的都是他想教给她的。

原来她都会啊,是他一直在误会她。

“念念。”他轻声唤她,嗓音喑哑,“爸爸错了。”

错在不该有杂念,因这杂念,把所有关于你的事情都想歪了。

……

经过这么一闹腾,两人的关系缓和了许多。

顾念决心把对爸爸的喜欢热爱藏在心里,永远不会再说出来了。

只要一开口,就好像在加速毁灭它。

顾念开始尝试交往男朋友,第一任男友是要跟她一起上大学的男孩。

她没有瞒着顾伯然,很大方地告诉他自己恋爱了。

他错愕了瞬,心中有点苦涩,半年前还信誓旦旦地说要永远和爸爸在一起的小女孩刚上大学就谈恋爱了。

电话里听不到的他的回答,追着说:“你见过的,高考结束后我们聚会,送我出来的男生,你还说他很稳重。”

“嗯,我记得。”他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顾念感觉她和顾伯然制造不出来什么话题里,知道他要挂电话了,着急说道:“爸爸,下周三你过生日,有安排吗?”

顾伯然看了眼台历,没想到她还记得,深眸中浮现往年她为他过生日时的热闹,往后余生,他许是要变成老太太说的孤寡老人了。

等着女儿,女婿好久不来看自己一次。

女婿——

他不想要这种生物怎么办。

……

顾伯然生日当周,A市特大暴雨,当天,台风暴雨,公交地铁都停运了。

顾伯然等到下午没等到顾念的信息,心想着她大概是忘了,有些失望地把手机放回口袋里,准备出去视察水情。

天黑时,一行人准备吃个饭,晚上回来商议防汛工作。

嗡嗡震动的手机,在他口袋里响着,他看的心中悸动了瞬。

“爸爸,你是不是还没下班?”她说话的声音有些急,“阿嚏。”

她拧了拧鼻涕,带着浓重的鼻音:“外面雨好大,我猜…阿嚏…我猜你们要…阿嚏…卧槽…见鬼了…你们要防汛对吗?”

顾伯然眉头蹙起,深邃的眸中情绪复杂,指尖发白。

“你在哪?”

顾念拎着蛋糕,风太大,把她伞骨都刮断了,她只能把伞丢掉,躲在桥洞柱子下,瑟瑟发抖的说着:“我快到你工作的地方了,你没回家吧?”

顾伯然俊脸白了瞬间,手指蜷缩得紧,带着丝丝冰冷的克制嗓音:“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风也大,雨也大,她乱跑什么。

虽然知道她是为了给自己过生日才会瞎跑的,仍旧很生气。

他在找她的路上,一直告诉自己不要发脾气,不要朝她吼。

可当真正见面后,看着她狼狈不堪的样子,他脱下外套,开口的嗓音便是冷岑岑的:“下这么大的雨,乱跑什么?”

顾念的心脏就好像掉到了深渊里,明亮的眼眸里蓄积着失望委屈。

顾伯然看着她从见到他时的欣喜,再到失落,眉头蹙得更紧了,她置气地要回学校,他意识到自己说话到底是重了。

没走几步,她被石头划伤了脚,血汩汩而流。

顾伯然弯下腰背住她,她搂着他的脖子,委屈地一句话都不想说。

……

雨停了,风也停了。

顾念在顾伯然单位洗了个热水澡后,换上他的衬衫,外套裹在腿上,怀抱着腿,坐在沙发上。

他拎着药箱,眸底是心疼,目光逡巡过她气鼓鼓的小脸,手指温柔地用碘伏给她脚消毒,却看见她裹着外套下的白嫩肌肤。

包扎好,淡淡的眸光落在她的脸上,低声开口:“没吃饭吧,我让人打包了饭盒,凑合一顿吧。”

顾念高傲地昂着头,语气凉薄:“我不吃,我要回学校了。”

顾伯然刚想说十点钟预报还有一阵强降雨,她电话响了。

接通电话,她语气不耐烦起来。

“下这么大的雨,我怎么出门?”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这周三要回家。”

顾伯然收起药箱,拿起旁边的外套,居高临下,低沉的嗓音从薄唇中溢出:“我送你回去。”

顾念低着头,想哭,忍住了。

“我有套运动服在这里,你换上,是先回家,还是我直接送你回学校?”

顾念想爆粗口。

回你妈的学校,理智让她把持住了最后的矜持。

原本浪漫的情绪被整的乱七八糟的,她站起身,脚吃痛,礼貌而疏离地喊他:“直接回学校吧,麻烦爸爸了,我男朋友刚才还想约我吃饭来着,我刚好回去吃。”

顾伯然拧了拧眉,眸色冷冽,心脏像被什么刺痛了一般。

余光瞥过桌子上的蛋糕,脑海中出现她漫步雨中,艰难行走的场景。

“阿嚏…”她抽了张纸,擤鼻涕时,视线落在蛋糕上,她步行了1个多小时去拿蛋糕,再冒着大风大雨走走停停,走了近两个小时。

他一点也不稀罕。

“阿嚏…”人在悲伤的时候连身体都没有抵抗力。

“先回家吧。”冷冽的嗓音沉沉而出,“我送你回去。”

……

车上沉寂得可怕。

顾伯然握紧方向盘的手指发白,电话在储物格里嗡嗡作响,消息叮咚叮咚,让人心烦。

“阿嚏…”顾念抽了张纸擦鼻涕,瞥向他的手机,张雯蜜,应该是个女人的名字。

“你谈恋爱了?”她吸了吸鼻子,开口的声音有些难过。

“嗯?”他还沉浸在自责中,脑中盘旋要怎么跟她道歉。

顾念眼眶微微泛红:“你是不是约了女朋友过生日?”

顾伯然不知她是从何处判断出来他今晚有约会的,深深凝着红着的眼睛:“我没有女朋友,今晚要防汛。”

顾念长睫翕动,扭过头看他:“电话一直在响。”

“没事。”他眸子里布满血丝,嗓音里藏着疲惫,“可能找不到我人,着急了。”

他不是不接,是不想接。

他是一个生活和工作分得很清的人,这是他极少数的,把生活和工作混在了一起。

“你能记得我的生日,已经很感动了。”低沉的嗓音里透着顾念最想念的磁性,“今天台风7级,黄色暴雨预警,很危险。”

顾念抬眸凝视着他,轻声道:“每年生日都是我陪你的。”

顾伯然的心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好半晌,不知要如何接话。

“爸爸,我们有65天没见面了,这是我从5岁开始,离开你最长时间的一次,你都没有问问我去了新地方过得习不习惯,吃得惯不惯,和同学相处得好不好?”

顾伯然心脏再次被撞了下,他关注她的微博,看她所有的动态,了解她的大学生活。

那种感觉就是她穿着他没见过的衣服站在他没有见过的人旁边,摆着各种姿势,自拍。

配上美好的文案。

不习惯的只有他一个人而已。

空荡荡的房间,孤孤单单一个人。

“你长大了,有自己的生活了,总有一天会完全脱离爸爸的。”他沙哑的嗓音缓缓开口。

顾念胸口发闷,眼睛发涩,本就不通气的鼻子发出浓浓鼻音:“我不想。”

……

回到家,顾伯然在书房打完电话,从冰箱里拿出些菜准备下厨。

顾念抬手摸了摸额头,表情难受地裹了裹身上的衣服,用鼻子使劲吸,却吸不到什么味道。

“爸爸。”她站到他旁边,“我好像发烧了。”

顾伯然喂她吃完药,把她抱到沙发上,被子盖在她身上。

她扯了扯他的衣角,嗓子干涩:“你要忙的话,就去忙吧,我睡会就好了。”

顾伯然弯腰摸她的额头:“请假了。”

她清澈的眸子里流露出可怜:“对不起,你说得对,我就不该回来的。”

顾伯然给她盖好被子,深眸凝视了她几秒,轻柔开口:“不要胡思乱想,赶紧睡会儿,做好饭叫你。”

……

顾伯然的生日愿望。

顾念每年都会逼着他许愿,今年也不例外。

吹灭蜡烛后,顾念鼻音浓重地问:“爸爸,你许的什么愿望?”

顾伯然怔了瞬,他许的是什么愿望来着。

许的是希望她能健健康康的,早点分手。

瞧这是什么愿望,是一个爸爸该有的祝福吗。

他纤长的手指拿过切刀,薄唇抿了下:“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他又怔了下,他还希望愿望实现,这是一个父亲该有的想法吗。

顾念歪着脑袋,看他切蛋糕,嘴角扬起笑:“切,你每年愿望都一样,不说我都能猜到。”

顾伯然只笑不语。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礼盒递过去,神秘兮兮地说:“现在不要拆开,等我明天回学校了你再看。”

是皮带。

室友说皮带是要紧紧束缚着这个男人。

……

顾念美滋滋地吃着生日蛋糕,把之前的不愉快忘得一干二净。

因为顾伯然说,如果今天不下雨,准备带她去吃她一直想吃的自助餐。

还准备带她去她前不久说过的一个电影。

他原来有安排,只是因为暴雨。

得到这个认知,她的委屈好似烟消云散了一般。

顾伯然考虑到她感冒发烧,夺走了她手中的蛋糕,她把奶油抹到他的脸上,嬉笑:“爸爸,生日快乐呀。”

……

她在房间里辗转难眠,敲开了他的门。

顾伯然有些惊讶地看她,她说:“睡觉前我看了个鬼片,一个人睡觉有点害怕,能不能跟你一起睡?”

她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

顾伯然身体僵了僵,眸光闪烁,嗓音温柔:“我拿床被子出来。”

他看她光着脚,眉心蹙了蹙:“怎么不穿鞋?”

“害怕。”这是真的。

同床异被。

顾念往他旁边靠了靠,生怕他会说什么,她先开口:“爸爸,我害怕。”

顾伯然抬手要开灯,顾念制止了:“开灯刺眼睛,我睡不着。”

“嗯。”他停下了动作,房间里的灯有暗光,不至于刺眼。

顾念又动了动,这次索性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他没开口说什么。

顾念挽着他的胳膊,因为疲惫,也因为高热,很快就睡着了。

黑暗中,顾伯然掀开眼皮,垂眸看身侧的顾念,心中产生了复杂的情愫。

他以为她今天不会在家,会一股脑子地回学校。

他甚至准备了各种道歉的台词。

……

顾伯然的愿望实现的太快。

周五,顾念给他发消息说——

庆祝分手快乐的话,是不是要把豪华自助安排上啊?

分手是从顾念吃饭时的一通电话中确认的。

“分了,昨天分的。”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本来就没多喜欢他。”

“他找我复合了,我没同意。”

她打电话故意没有避开他,挂完电话她跟徐若雨文字说了分手的原因——

他要跟我接吻,我不知怎么抽风地给了他一耳光,他一生气就提了分手。

顾伯然没有言语,咬了口鹅肝,配上红酒,动作优雅矜贵。

顾念抬起下巴,撑着脸,懒散道:“我是不是遗传了你的性格?”

他抬眸,静待着她后面的话。

她徐徐开口:“遗传了你不会谈恋爱的基因。”

男朋友对她还是不错的,室友没有一个不在惋惜这段感情的。

会记得她所有的课,会陪她上课,会给她准备好早餐,也会记得她的经期。

顾念意识到自己脑海里回忆男友时,会用上“也”。

这些事情,顾伯然都做过的,他甚至比男友做的还多。

她找服务生要了个红酒杯,端起酒杯,轻笑着开口:“爸爸,祝我们单身快乐。”

……

微醺是最好的状态。

靠在他的怀里,听着咚咚咚的心跳声。

出租车里,透过窗外疾驰而过的霓虹灯,她才注意到他的皮带,是她送的。

那他一定看到了那句,爸爸,我爱你。

她情难自禁地仰头在他下巴上落了个吻:“爸爸,我爱你。”

顾伯然僵住,眸色深邃。

他应该知道她说的爱,是对父亲的敬重。

吻是她刚才仰头擦过的痕迹罢了。

他闭上眼睛,假寐。

别无他法来掩饰他的慌乱。

顾念咬唇,看着他闭眼的样子,知道他是在躲避自己。

她抱住他,眼泪滚烫地流淌。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畸形的爱,还要持续多久。

他不在乎她谈恋爱,也不在乎她的吻,更不在乎她这个人。

作为女儿,他是在意的。

作为女人,他是在刻意的不在意。

比起和男朋友分开,顾伯然此刻的回应,对她来说才是残忍的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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