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他们轮流干我,连夹精的喘息都要录下来

17小时前 校园 1
我已经不是人了。

至少,他们眼里,我现在只是一个“学习放松装置”。

我被贴了标签,写着“可哭可夹,精确高潮点标记完成”。

他们笑着说:“这台设备哭的时候夹得最紧,每次用都有新感觉。 ”

我站在走廊后侧的杂物间,被用绑带拴在墙上的挂钩里,双腿吊着,裙子被撩起来,乳贴被扯掉,嘴上含着带麦克风的口塞,双穴被分别塞进了软振棒和粗肛塞。

中午开始,每节课下课十分钟,他们都会轮流过来操我。

不是玩。

是使用。

“来,接今天第一发。”

第一个男生进来,站在我身前,一边解开裤链,一边调好角度,把我双腿往两边推开。

我含着口塞,眼泪已经挂在眼尾,穴口被早早润开的震动棒搅得发软。

他直接拔出软棒,把肉棒捅进我已经发烫的穴口。

“呃呜呜——唔呜呜呜!!”

声音被口塞堵住,我只能发出模糊的哭声,双腿在空中一晃一晃,被他夹着猛干。

“她还夹着,第一发状态不错。”

“你录了吗? 她刚才喷那一下。 ”

“录了,声音也收了,哭得特别骚。”

我已经夹得不行了。

震动太久,穴口像失控一样自己吸进去,还不等他撞到底我就开始夹、缩、高潮、抽搐。

“哭着夹成这样,简直是用穴撒娇。”

“来,干她高潮时候的表情。”

我被操着高潮,穴口喷出一股水,把他的肉棒裹得湿透,精液没进来我就高潮了两次。

“拍完,换人。”

第二个男生换上来,是昨天操我站立式的那人。

“我来个新姿势。”

他把我腿收下来,把我反挂上墙,脸贴着瓷砖,屁股高高撅起,后穴对准。

“呃呃不……后面不行……呜呜呜我不想……”

“你夹后穴的样子昨天拍了两百个赞,还说不想?”

“你的贱屁眼,哭着夹我那一下,全班都硬了。”

我还想说话,就被捅了进去。

后穴太紧,肛塞刚拔出,他就把那根滚烫的肉棒顶进去,一下到底,撞得我眼前一黑,眼泪直接崩出来。

“夹上了,她屁眼高潮了,妈的真骚。”

“看这表情,哭得像要死了,穴还在吸。”

我开始颤抖,屁眼一阵阵缩紧,连前穴都湿得滴水,身体弯成弓形,嘴里的麦克风都被哭声震响。

“录下来,把她屁眼高潮的喘息切成音频包。”

“这种哭腔卖得最好,像是哭着求你继续干她。”

我真的在哭。

可我身体还在夹。

后穴紧得吸着他不放,他顶得越猛,我抽搐得越厉害,连肚子都顶鼓了。

“来,再操几下,她快喷了。”

“我听到她喘的时候夹得特别紧,录音设备有用。”

“你看看她这个姿态,哭着夹、夹着哭,她生来就是干这个的。”

我又高潮了。

屁眼痉挛,前穴喷出一股水,我哭着夹着,整个人挂在墙上瘫软不动,像条刚被干断气的玩具娃娃。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抬到讲台下的。

只是等意识回笼,已经趴在地垫上,嘴里被塞上新的半透明口球,胸前挂着乳夹,胸尖被拽得发红,一对跳蛋粘在乳头与穴口间。

脚腕被束缚拉到讲台腿上,屁股高高撅起。

腿间早已湿得不成样子,肉缝翻开来红肿发亮,一碰就颤。

“来吧,三个一起。”

“我操她后面,你前面用口塞撸。”

“胸上的蛋开最大,听她怎么喘。”

乳夹被拍了一下,我浑身一抖,嘴里哼出一声,含着口球呜咽着抬起头。

“你听听她现在喘得多贱。”

“嘴上堵着,穴还夹着,喷得连腿根都糊了。”

我还想挣扎,却一根肉棒抵住后穴,狠狠捅了进来。

“呃呜呜呜呜!!!唔唔唔呜呜呜呜!”

我叫不出声,只能死命夹着,身体像是被火烧一样颤抖,高潮从肚子炸到腿间。

前面另一根粗大肉棒按在口塞上,嘴唇被顶得泛白。

“你自己说你不是贱玩具?”

“你这贱穴光哭都能夹到喷。”

“高潮前喘气的样子我们都剪成合集了。”

“你自己看看。”

他把手机放在我面前。

画面是我前几天在器材室趴着被干的视频——我哭着高潮、夹着发抖、肉穴红肿外翻、眼角通红、嘴巴含着精液喘气。

“你就是这样哭着夹着,每天喷给我们看的。”

“你不是人了,是我们下课放松的玩具。”

我死死摇头,身体却自己抬腰迎合,穴口像活的一样把那根棒死死咬住不放。

“你还摇头?你现在夹得我腿都麻了。”

“夹精狗,哭着求我们操你吧。”

乳夹又被猛地一扯,我大叫着喷了一次,跳蛋震得穴口痉挛,整个人像抽搐一样连发两次高潮。

“呜呜呜我夹、夹得紧……呃呜呜求你们操我……我、我是你们的玩具……呜呜呜我……我要你们一起干我……”

“乖,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了。”

“那你张开点,让我们一边拍你哭,一边塞满你。”

我被他们操到人形都快散了。

三人轮流拍、轮流用、轮流插进来射精,我高潮多次,腿软得合不拢,乳尖红得发亮,泪水和唾液糊在脸上。

“上传。”

“标题就叫:哭着夹精的校园玩具,求操到断气。”

“她夹精那一下,我们都快射了。”

“这玩意儿生来就是给人用的。”

而我,只能趴着喘、夹着抖,哭着高潮,高潮着哭,嘴里含着口球含糊不清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呜…… 操我…… 我会夹…… 再深一点……”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了。

他们从来不是想听我说“不”。

他们想看我哭、看我喷、看我夹,看我哭着求他们更用力,看我像狗一样高兴地迎上去,把自己干烂。

——而我,也真的,越来越喜欢自己夹精时哭出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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