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归属

我开着车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脑子里全是刚才包厢里淫靡的画面。

琪琪那放浪的呻吟，她被干得翻白眼的样子，还有龙哥那句“我的专属母狗”，像魔咒一样在我耳边回响。

我没有愤怒，反而有一种病态的满足和期待。

快到午夜，琪琪的电话才打过来，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疲惫。

“老公……你还在吗？来接我吧。”

我调转车头，回到“金碧辉煌”门口。

她上车的时候，换回了来时的衣服，但撕裂的吊带和凌乱的头发掩盖不了她刚刚经历了一场怎样的风暴。

车里弥漫着一股混杂了酒气、香水和男人精液的特殊气味。

她一言不发，蜷缩在副驾驶，像一只做错了事的猫。

回到家，她默默地走进浴室，很久才出来。我看到垃圾桶里，她那条被撕碎的黑色丁字裤，上面还沾着已经干涸的、乳白色的痕迹。

她光着身子爬上床，从背后抱住我，身体还在微微发抖。

“老公，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脏？”她在我耳边低声问。

我转过身，看着她布满红痕的雪白身体，特别是胸前那两个被蹂躏得有些红肿的乳头，下腹又一次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

“不。”我吻了吻她的额头，“我只问你，你心里还有我吗？”

“有……”她的眼泪流了下来，“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我控制不住自己，他那么对我，我……我很兴奋……老公，我是不是很贱？”

“不，你只是找到了真实的自己。”我抚摸着她粉色的长发，声音出奇地平静，“琪琪，你骨子里就需要一个强者来支配你，征服你，把你当成私有物品一样对待。而我，给不了你这些。”

我的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她内心最深处的枷锁。她愣住了，怔怔地看着我，眼里的迷茫渐渐被一种奇异的光芒所取代。

“老公……你……你不怪我？”

“我为什么要怪你？”我笑了，伸手探入她两腿之间，那里刚刚被清洗过，但稍一碰触，便立刻又有新的蜜液渗出，滑腻无比。

“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我的手指在她被另一个男人肆虐过的嫩穴里轻轻搅动，感受着那里的红肿和火热。

“嗯……啊……”琪琪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她扭动着腰肢，双腿缠了上来，“老公……我……我还想要……”

“想要谁的？我的，还是龙哥的？”我故意问她，手指加重了力道，模仿着龙哥粗暴的动作。

“啊……都……都想要……老公……求求你……干我……”她彻底崩溃了，理智的堤坝在欲望的洪流面前不堪一击。

那一晚，我没有碰她。

我只是用手指和言语，不断地让她重温被龙哥支配的快感。

我让她详细地描述被龙哥进入时的感觉，让她学着龙哥的口气命令我，甚至让她跪在床边，撅着屁股，想象着龙哥就站在她身后，而我则在一旁欣赏。

每一次，她都在这种屈辱又兴奋的幻想中达到高潮，淫水将床单弄得一塌糊涂。

天亮时，她已经筋疲力尽地昏睡过去。

我看着她脸上混杂着泪痕和潮红的睡颜，一个大胆而疯狂的计划在我心中成型。

琪琪就像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她天生就是一块完美的“M”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