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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黑风续战

12小时前 都市 1
续接正文章节,会所因为凯尔的到来热闹非凡,客户络绎不绝,然而这里的男技师们却分成了截然不同的两派,媚黑派和反黑派。

会所经理李远涛也为了自己的业绩,计划引入新的黑人技师。

夏日的余温尚未散去,但会所内部的空气却仿佛提前入了秋,带着一股萧瑟的凉意。

几周前还意气风发、谈笑风生的头牌男技师们,此刻却如同斗败的公鸡,蔫头耷脑地各自回了自己的寝室。

李怀义靠在沙发上,点燃了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显得有些迷茫。

作为会所里资历最老、也曾是最受欢迎的技师之一,他经历过无数风浪,见识过各种各样的客人和同行,但从未有过像今天这样的挫败感。

那不仅仅是业绩上的威胁,更是一种源自根本的、几乎是生理层面的碾压。

孙彬祥那番带着哭腔的描述,像针一样扎在他的心头。

[空洞?短小?速射?]这些词汇对于他们这些以“性能力”为傲的男人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谁啊?”李怀义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门被推开一条缝,探进来的是赵鑫宇的脑袋。“怀义哥,没打扰你吧?”

“有事说事。”李怀义吐出一口烟圈。

赵鑫宇讪笑着走进来,顺手关上门,脸上带着一丝讨好和焦虑:“怀义哥,你说……咱们就这么算了?真让那黑鬼骑在我们头上拉屎?”

李怀义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不算了又能怎么样?去跟他打一架?还是去经理那儿哭诉?你没听刘子轩说吗,经理现在眼里只有钱,那黑鬼能给他带来效益,我们现在就是可以被牺牲的成本。”

“可这也太憋屈了!”赵鑫宇握紧了拳头,“我们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凭什么他一来就……”

“凭什么?”李怀义冷笑一声,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凭人家活儿好,凭人家那玩意儿大!就凭孙彬祥说的,把经验丰富的客人都伺候得服服帖帖,还主动给满分,写那种露骨的评价,你行吗?我行吗?”

赵鑫宇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脸涨得通红。

是啊,那种评价,他自问从业以来,从未收到过。

“无与伦比”、“独一无二”、“极致享受”、“前所未有”……这些词哪个不是他们梦寐以求的赞誉?

可现在,这些都属于那个叫凯尔的黑人了。

“那……那也不能坐以待毙啊!”赵鑫宇急道,“总得想点办法吧?不然真等客人都跑光了,我们喝西北风去?”

李怀义沉默了片刻,眼神闪烁不定。

他当然不甘心,多年积累下来的人脉和声誉,怎么可能轻易拱手让人?

但凯尔带来的冲击实在太大了,几乎是降维打击,让他一时间也想不到什么有效的反制手段。

硬碰硬肯定不行,人家有顾客和经理撑腰。

玩阴的?

他又有些不屑,而且万一被发现,后果更严重。

“先看看情况吧。”李怀义最终还是选择了最稳妥但也最无奈的方式,“看看后续客人的反应,看看经理到底是什么态度。也许……也许只是一时新鲜呢?”他说这话时,自己都没什么底气。

赵鑫宇还想说什么,但看李怀义疲惫的神情,也只好把话咽了回去,悻悻地离开了。

与此同时,会所的前台却是一片忙碌景象。预约电话几乎被打爆,线上咨询的消息也不断弹出,无一例外,都是冲着凯尔来的。

“您好,我想预约凯尔技师……什么?排到下周了?最早什么时候有空?”

“喂,请问凯尔今天还有档期吗?加钱可以吗?”

“那个……我看会员群里都说新来的黑人技师特别厉害,是真的吗?我想试试……”

前台接待服务生应接不暇,脸上带着职业的微笑,心里却暗暗咋舌。

这凯尔才来多久,就已经造成了轰动效应,比当初任何一位头牌技师刚出道时都要火爆得多。

他们一边记录着预约信息,一边忍不住想,这位黑人技师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这些平日里眼高于顶的富太太们如此趋之若鹜?

……

与这些愤愤不平的男模技师不同,监控室的兼职体育生刘子轩、男模张光云和陈宥铭却是会所里最早沉迷于媚黑的男技师们。

不像李怀义他们几个,对凯尔的出现满腹牢骚、忧心忡忡,仿佛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

刘子轩早已在第一次旁观中沉溺于那令人目眩神迷的场景。

记忆回溯到最初,那是一个寻常的轮班日,当他和张光云第一次看见那个令他日后魂牵梦绕的场景时,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

包间中,一位平日里总是气宇轩昂的女顾客程欣怡,此刻正双腿大张,雪白的肌肤在幽暗灯光下泛着情欲的红晕,身体随着一根硕大黝黑的硅胶黑色阳具在她体内狂野的进出而剧烈地痉挛。

从此他就沦陷了,那种混合着惊叹、臣服与极致满足的、近乎失控的尖叫与喘息,一声声敲击着他的耳膜。

那一瞬间,刘子轩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某处,连指尖都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一种陌生而强烈的电流瞬间贯穿了他的四肢百骸,仿佛有一扇禁忌的大门在他面前轰然敞开,门后是令人目眩神迷却又带着危险气息的崭新天地。

刘子轩甚至会偷偷将一些“精彩片段”导出来,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反复观摩。

他会幻想,如果自己拥有那样的尺寸,那样的耐力,那样的……“天赋”,是不是也能让那些女人如此疯狂?

他知道这种想法很变态,甚至有些可耻,但他控制不住。

凯尔的出现,就像在他心里打开了一扇隐秘的窗,让他窥见了自己内心深处最不为人知的渴望和自卑。

此刻,幽暗的监控室内,只有一排排屏幕散发着幽幽的光芒,映照着刘子轩、张光云和陈宥铭三人年轻帅气而专注的脸。

他们的视线,如同被磁石吸引的铁屑,牢牢地钉在分割画面的其中一格——凯尔所在的VIP包间。

屏幕上的画面相当高清,那是由刘子轩偷偷在各个VIP房间安装的高清4K摄像头实况拍摄。

刘子轩的目光紧紧锁定着屏幕,肾上腺素开始飙升,他的左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在控制台上飞快地操作着,熟练地调出凯尔所在的房间画面。

画面被迅速放大,细节逐渐显现,三人的呼吸也随之变得急促起来。

他继续放大,仿佛要将每一个像素都看得清清楚楚,直到屏幕上只剩下一片令人血脉贲张的景象——那是凯尔正在肆意抽插着的,充满爆炸性力量的黑色巨屌。

“啧啧,这尺寸、这爆发力、这持久度……”刘子轩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了一下,眼神中闪烁着混杂着羡慕、迷恋甚至一丝自卑的复杂光芒。

“他到底是不是人类啊?这都多久了,还跟刚开始一样生龙活虎!”

“是啊,简直就像一台永动机,不知疲倦,”张光云在一旁颤声附和,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撼,“妈的,跟这个庞然大物比起来,我的简直就是牙签,不,连牙签都算不上!”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浓浓的自嘲和无法掩饰的羡慕:“真的,比我的大太多了,这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我们怎么比啊?”

“难怪那些平日里眼高于顶的富太太们会像疯了一样,前仆后继地预约他,”刘子轩接话道,“谁能顶得住这种原始的诱惑和极致的体验?”

张光云又忍不住感叹了一句,视线完全无法从屏幕上那惊心动魄的画面移开:“是啊,换做是我,恐怕早就缴械投降了。”

“恐怕那些女人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吧,”刘子轩猜测道,“这种被彻底征服的感觉……”

陈宥铭则一直沉默着,只是死死地盯着屏幕上那根在女人丰腴的身体内横冲直撞、肆意挞伐的黑色巨物,他瞳孔微微扩张,呼吸不自觉地粗重了几分。

画面里,凯尔的每一次挺腰都像是战鼓的敲击,震得他心神摇曳,身下的女人发出的呻吟,更像是来自地狱的诱惑,让他忍不住想要跪倒在地,顶礼膜拜。

他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起,直冲头顶,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彻底焚毁。

作为体育生,他一直对自己的身材充满自信,也曾引以为傲。

但自从不久前当场被凯尔羞辱和被两个女顾客鄙视后,在凯尔那根充满爆炸性力量的巨物面前,他所有的自信都像是脆弱的泡沫,一触即破。

那不仅仅是尺寸上的差距,更是一种来自基因层面的压制,一种原始的,野性的,无法抗拒的力量。

这种生殖差异带来的冲击,让他既痴迷又自惭形秽,内心深处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像是嫉妒,又像是崇拜,甚至还有强烈的兴奋,像是窥探到了禁忌的秘密,让他既恐惧又渴望。

那不仅仅是生理上的刺激,更是一种对力量的向往,对原始的敬畏,一种对自身尺寸渺小的深刻认知。

屏幕中央,凯尔与那女人的抵死缠绵还在持续,他的动作频率已臻至失控的边缘。

每一次深挺,都像是一场小型地震,床榻随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而那女人的身躯早已化作一滩软泥,除了粗重的喘息,连抬手的力气都不剩分毫。

张光云、刘子轩和陈宥铭三人不由自主地被这原始而狂野的表演牢牢锁住了视线,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一种难以言喻的渴望和冲动在他们的血管里横冲直撞,让他们再也无法保持平静,他们的右手不受控制地,像是被某种神秘力量牵引一般,缓缓地滑落,最终,他们的手指触碰到了那片渴望已久的温热,他们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几乎是同时,三人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子,掏出了自己那根已经完全勃起,充血发硬的鸡巴。

他们低头瞥了一眼自己那根充其量只有13厘米的家伙,再对比一下屏幕上那根仿佛能捅破天际的黑色巨柱,一种深深的自卑感油然而生,仿佛被当众扒光了衣服,赤裸裸地暴露在阳光之下。

他们的国男生殖器官在凯尔那根充满爆炸性力量的巨大黑屌面前,显得如此渺小、脆弱,足足短了一大截、细了一大圈,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但即便如此,他们也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冲动,只能一只手握着自己的鸡巴机械地,重复地套弄起来,一下,两下,三下……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模仿的意味,仿佛这样就能拉近他们与凯尔之间的差距,弥补那无法逾越的鸿沟。

他们试图通过这种方式,将自己代入到凯尔的角色之中,体验那种征服和支配的快感,仿佛自己也能像他一样,成为一个充满力量和魅力的男人。

他们享受着这种边看现场视频边打飞机发泄的快感,那是一种他自己和同行身上从未感受到的冲击力,一种让他从生理到心理都产生剧烈震撼的“异国风情”。

刘子轩喉结滚动,一声几不可闻的嘟囔从紧抿的唇缝间挤出:妈的,这些娘们儿真是会享受……黑爹太厉害了!

他刻意压低的嗓音混着粗重的呼吸声,透出一股压抑不住的艳羡与渴求。

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堂而皇之地吐出黑爹这个词,他破天荒地没在意其他人反应——或者说,此刻根本无暇他顾。

只见屏幕里的女客人,此刻已经完全卸下了平日里高冷的伪装,像一条柔软的藤蔓般,紧紧地缠绕在凯尔那健硕的身体上,那平日里在人前总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贵妇,此刻却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发出娇媚的低吟,任由凯尔摆布。

而凯尔,则像一个掌控全局的君王,眼神中充满了自信和力量,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魅力,他游刃有余地主导着这场充满原始欲望的游戏,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充满爆发力。

“要是老子也能有黑爹那尺寸……”张光云咬着牙,声音低得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带着点自嘲又有点不甘的味道。

他的手还在机械地动着,眼神却死死钉在屏幕上,像是想把凯尔的每一个动作都刻进脑子里。

旁边的陈宥铭冷笑一声,斜了他一眼:“就我们?做梦吧,兄弟。咱这辈子都别想跟黑爹比,认命吧。”他的语气里满是嘲讽,但那只握着自己家伙的手却没停下,动作甚至比张光云还急切几分。

刘子轩也低声哼道:“哼,做梦去吧。黑爹那是天赋异禀,是种族优势,咱们这亚洲鸡巴,拿什么跟人家比?就算是后天练,能练出那玩意儿的十分之一就烧高香了。”他瞥了一眼自己手中那根相形见绌的“小兄弟”,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仿佛要将所有的对黑人的性崇拜都体现在它身上。

陈宥铭则完全是另一种反应,他像是被刘子轩的话点燃了最后的引线,呼吸变得更加粗重,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他嘴里发出“唔唔”的含糊声音,像是在表达强烈的认同,又像是在为屏幕上的激烈战况助威。

他的眼睛瞪得溜圆,眼球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紧紧追随着凯尔每一次的挺进和那女人随之而来的剧烈反应。

他手中的动作已经完全失去了章法,只是本能地、疯狂地撸动着,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太……太猛了……这才是真男人啊……”

“操!那骚娘们儿爽上天了吧……”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显得有些尖细,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兴奋。

屏幕上,凯尔每一次的深入都变得更加沉重,更加具有穿透力。

他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的气息,喷在那女人的颈窝和耳畔。

那女人早已神志不清,口中发出的不再是连贯的呻吟,而是一阵阵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尖叫和呜咽,仿佛灵魂都被这狂野的冲击撞得七零八落。

她的身体像风中残叶般剧烈颤抖,汗水浸湿了她的头发,紧贴在额头和脸颊,让她原本精致的妆容变得狼狈不堪,却也增添了几分原始的魅惑。

“哦………凯尔……我……我不行了……啊………!要高潮好几次了!啊!!!”女人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双腿猛地绷直,脚趾蜷缩起来,整个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然后骤然瘫软下去,仿佛所有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而凯尔,则在这时发出一声低沉的、野兽般的咆哮,他猛地挺直腰身,将自己那恐怖的武器更深地、更狠地贯入女人的身体最深处。

屏幕前的三人甚至能清晰地看到,他那虬结的肌肉因为极致的发力而贲张起来,青筋像一条条盘错的毒蛇,在他古铜色的皮肤下蜿蜒蠕动。

“噗嗤——” 一股浓稠的、带着腥膻气息的液体,如同决堤的洪流般,从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喷薄而出,溅射在那雪白的床单上,留下了一大片暧昧而刺目的痕迹。

射了!黑爹射了!陈宥铭扯着嗓子尖叫,那声音里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兴奋劲儿,几乎要刺破房间的宁静。

他喊这话的时候,眼睛依旧黏在屏幕上,眨都不眨一下,仿佛那上面正上演着比他此刻经历的任何事情都要精彩绝伦的大戏。

随着这一声喊,他手上的动作明显加快,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原本略显粗糙、毫无节奏的动作忽然变得迅猛而有力。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胸腔剧烈起伏,喉咙里不断发出粗重的喘息,伴随着偶尔的咕哝和嘶哑的低吼。

紧接着,他整个人猛地抽搐了一下,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狠狠推了一把,后背离开了椅背,腰身弓成了虾米状。

他攥紧拳头,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就在这一瞬间,一股浓稠的精液从他手中喷射而出,力道强劲,精准无误地溅在他引以为傲的六块腹肌上,甚至有些飞溅到了胸肌上,顺着肌肉线条缓缓下滑,在皮肤上划出一道道蜿蜒的白浊痕迹。

呼——陈宥铭长长呼出一口气,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瞬间瘫软下来,后背重新贴回椅背,手臂无力地垂在两侧。

他眯着眼睛,眼神迷离,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满足又略显恍惚的笑意。

与此同时,刘子轩和张光云也几乎在同一时间达到了高潮。

刘子轩的反应更为直接且剧烈。

他喉结滚动,脖颈涨红,呼--哈--他吐出一口悠长而带着颤音的气息,仿佛要将积攒了许久的亢奋与紧张一并释放哈………啊……看黑爹做爱…真…真他妈带劲…他整个人剧烈颤抖了几下,身体不受控制地痉,紧接着,一股股浓稠的白色液体喷薄而出,持续了十几秒。

随后,他急促的呼吸逐渐平复,略显疲态小兄弟便迅速地、甚至带着几分可怜地萎缩了下去,悄无声息地重新藏匿进那片浓密的阴毛之中,仿佛从未有过片刻的昂扬。

张光云也射了出来,他的高潮不像陈宥铭那样石破天惊,也不像刘子轩那样带着某种近乎崇拜的喟叹。

他的身体猛地一弓,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至极的闷哼,那声音短促而沙哑,仿佛是从胸腔最深处硬生生挤压出来的。

他紧闭着双眼,额角和脖颈上的青筋因为极致的绷紧而暴跳着。

一股滚烫的洪流从他同样紧握着的性器中汹涌而出,没有陈宥铭那种喷溅的张扬,也没有刘子轩那种持续的涌动,而是一种更加黏稠、更加集中的爆发。

那白浊的液体大部分都糊在了他自己的小腹和腿根处,还有一些顺着他微微蜷曲的手指缝隙滴落,他的整个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幅度不大,却异常猛烈,每一次都像是要把灵魂从躯壳里抖出来,。

随后,那股紧绷到极致的力道骤然消散,张光云像一截被抽去骨头的软肉,重重地瘫靠在椅背上。

监控室里一时间陷入了一种古怪的寂静,凯尔已经从那女人身上退了出来,那女人像一滩烂泥般瘫在床上,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只有胸膛还在剧烈地起伏着,证明她还活着。

凯尔随手抓过一条毛巾,擦了擦自己身上的汗水,然后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已经彻底失去意识的女人,脸上露出一抹带着征服感的笑容。

他那根在激战过后依然显得狰狞可怖的巨物,此刻正软趴趴地垂在两腿之间,但即便是疲软状态,也比他们三人勃起时都要壮观得多。

“妈的……”最先打破沉默的还是刘子轩,他的声音带着高潮后特有的沙哑和慵懒,但兴奋劲儿还没完全过去,爽……他妈爽飞了…这黑爹………真他妈是人间凶器啊…他一边说,一边用手背抹了抹自己腹肌上那些已经开始变得黏腻的液体,脸上是那种心满意足又带着点傻气的笑容。

“妈的,射得老子腿都软了。”陈宥铭又嚷嚷起来,他试图从椅子上站起来,结果晃悠了一下,又跌坐了回去,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不行不行,得缓缓……这黑爹的现场直播,后劲儿太大了。”

刘子轩嘿嘿一笑,带着几分猥琐:“下辈子投胎当黑哥们儿吧。不过话说回来,这女的也够劲儿,真能扛。”

屏幕上的画面再次定格在那床单上那股浓浊的洪流,仿佛要冲破屏幕一般。

“看见没,看见没!这射精量!我操!”陈宥铭指着屏幕,又激动起来,“老子要是能有这么强的火力,一天换一个妞都不带重样的!”

不仅仅是尺寸。

刘子轩眼神里充满了崇拜,是他的整体,从里到外,都远超我们。

无论是力量、耐力、控制力,还是……他对女性的掌控力。

咋们看偷拍,不就是图个爽?

爽完了就得了呗。

跟‘黑爹’比,那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吗?

人家那是天赋异禀,基因突变,咱们黄种人,能比吗?

比不了,比不了啊。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肘碰了碰陈宥铭,挤眉弄眼地说道:“再说了,你刚才那一发,我看也挺有爆发力的嘛,虽然……嗯,续航是差了点,但瞬间的冲击力还是有的!别灰心,多练练,说不定下次就能坚持个……坚持个七八分钟呢?”

“人家是‘黑爹’,咱们是什么?给人家提鞋都不配。”张光云冷冷地接了一句,语气中的自嘲和讽刺意味更浓了。

刘子轩咧了咧嘴,“咱们这性能力,跟黑爹比,确实……确实是差了太多。不过话又说回来,爽过了就行,爽过了就行嘛!人生在世,图个啥?不就图个乐呵?咱们这……也算是曲线救国,体验了一把极致的刺激,对不对?后面啊!咋们跟着黑爹混,说不定还有很多刺激的!”

房间内,刘子轩和陈宥铭的讨论越来越热烈……

此刻经理办公室里,李远涛正美滋滋地看着后台数据。

凯尔今天的两单服务,不仅让客人给出了史无前例的满分评价,更重要的是,那两张反馈表的内容,简直就是最好的广告!

“无与伦比”、“独一无二”,还有那句“希望后续能多引进黑人技师”,这简直说到了他的心坎里!

他早就觉得会所的服务模式需要创新,需要引入一些差异化的元素来刺激市场。

之前引进的韩国技师,反响都平平,没想到这次引进黑人技师,效果竟然如此立竿见影!

李远涛看着屏幕上凯尔那几乎被预订满的日程表,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时代变了,顾客的口味也变了!”

他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喂,牛探子吗?是我,李远涛……对对对,跟你说个事,我们这边新引进的黑人技师凯尔,市场反响非常好……嗯,完全超出了预期!你那边不是还有几个候选人吗?我觉得可以加快引进了……对,尽快安排面试!钱不是问题!”

挂了电话,李远涛靠在椅背上,畅想着未来会所门庭若市,财源滚滚的景象,心情无比舒畅。

至于这些个国男技师的不满和焦虑,早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当天下午,牛探子果然如约而至,身后还跟着一个比凯尔更高更壮的黑人。

这新来的黑人名叫马库斯,一头细密的脏辫编得整整齐齐,垂在肩后,黝黑的皮肤在会所柔和的灯光下泛着油光,仿佛涂了一层锃亮的黑漆。

他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背心,将鼓胀的胸肌和肱二头肌勾勒得淋漓尽致,下身是一条宽松的运动裤,脚上蹬着一双限量版的篮球鞋,走起路来虎虎生风,带着一股原始部落酋长般的压迫感。

李怀义和几个相熟的技师正好在员工休息室里,透过半开的门缝,将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操,又来一个?”赵鑫宇第一个沉不住气,低声说道,“怀义哥,你看那家伙,块头比凯尔还大!”赵鑫宇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声音里带着点咬牙切齿的味道,“这要是再火起来,咱们还混个屁啊?以后这会所怕是要改名叫‘黑人技师会所’了!”

另一个技师孙彬祥也面色发白:“这……这还让不让人活了?凯尔一个人就把生意抢光了,再来一个,我们真要去喝西北风了。”

“经理这是铁了心要捧这些黑人了。”宋亚辰也忍不住开口,语气中充满了悲凉,“我们这些国人,怕是要被淘汰了。”

李怀义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马库斯那雄壮的背影。

他的手指紧紧攥成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了掌心,传来一阵刺痛。

他能感觉到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迅速蔓延到全身。

这不仅仅是竞争,这简直就是一场屠杀,一场针对他们这些国人技师的无声屠杀。

他仿佛看到了自己未来灰溜溜离开会所的场景,心中充满了不甘和屈辱。

李远涛亲自从办公室迎了出来,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那热情劲儿,比见了亲爹还亲。

“哎呀,牛哥,您可算来了!这位就是马库斯先生吧?果然是气宇轩昂,一看就是人中龙凤啊!”李远涛伸出双手,想要去握马库斯的手。

马库斯只是瞥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却并没有伸出手,只是用带着浓重口音的英语说道:“Yeah, I’m Marcus… You are the boss?”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牛探子连忙在旁边打圆场:“马库斯先生,这位就是我们会所的李经理,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了。”然后又转向李远涛,压低声音道:“李经理,马库斯先生在他们那边也是顶级的,脾气嘛……稍微有点个性,您多担待。”

“应该的,应该的!有本事的人,有点脾气是正常的嘛!”李远涛非但没有生气,脸上的笑容反而更加灿烂了,“马库斯先生,里面请,里面请!”

他亲自引着马库斯和牛探子进了自己的办公室,连看都没看休息室这边一眼。

面试的过程,与其说是面试,不如说是一场单方面的吹捧和许诺。

李远涛根本没问马库斯什么专业问题,只是一个劲儿地介绍会所的规模、客源和提成比例,言语间充满了对马库斯的期待和重视。

“马库斯先生,您放心,只要您愿意来我们这里,待遇绝对是业内顶尖的!凯尔您知道吧?他才来几天,就已经成了我们的头牌,预约都排到下下周了!以您的条件,我相信只会比他更火爆!”

马库斯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上,神情倨傲,偶尔从鼻子里发出一两声“嗯”或者“OK”,仿佛在听一个无关紧要的汇报。

牛探子则在一旁添油加醋:“李经理,马库斯先生的技术那是没得说,他是我们隆阳市足球队的外援,这次邀请他来会所兼职,保证能满足您这里最挑剔的客人。”

“太好了!太好了!”李远涛一拍大腿,兴奋得满脸通红,“牛探子,你真是我的福星啊!每次都能给我带来惊喜!”

他当即拍板:“马库斯先生,您什么时候可以入职?我们这边随时欢迎!合同什么的,都好说,条件您来开!”

马库斯这才懒洋洋地开口:“Tomorrow… But I need the best room…” (明天。但我需要最好的房间。)

“没问题!完全没问题!”李远涛像哈巴狗一样连连点头,“最好的房间已经给您预备下了,就在凯尔隔壁,也是我们这里最大的套间。排班您自己定,我们全力配合!”

这条件,简直比供祖宗还要优厚。休息室里的李怀义等人听得心头发凉,这哪里是招员工,分明是请了个太上皇回来。

谈妥之后,李远涛亲自带着马库斯参观会所,重点介绍了豪华包间和VIP休息区等。

当他们经过员工休息室时,李远涛脚步未停,只是朝里面瞥了一眼,像是看一群无关紧要的摆设。

马库斯却突然停下了脚步,目光如炬,扫过休息室里的众人。他的眼神带着一种审视和挑衅,仿佛在打量一群待宰的羔羊。

当他的目光落在李怀义身上时,微微顿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容,用生硬的中文说道:“你们,就是这里的……废旧东西?”

那语气中的不屑和傲慢,像一根毒刺,狠狠扎进了李怀义的心里。

李怀义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才勉强克制住冲上去揍那张臭脸的冲动。

休息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几个年轻技师大气不敢出,低着头缩在各自的位置上,生怕成为下一个被羞辱的目标。

马库斯却像没注意到这凝重的气氛般,径直走到李怀义面前站定。他比李怀义高了半个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其他几个技师的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

有人低下头,避开了马库斯那如同实质般的目光;有人则怒目而视,胸膛起伏,显然也气得不轻,但看看旁边一脸谄媚笑容的李远涛,又硬生生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他们在这里干了这么久,何曾受过这等当面羞辱?

“废旧东西?”李怀义冷笑一声,缓缓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像是要抖落心里的屈辱。

他直勾勾地盯着马库斯,语气慢条斯理却带着股狠劲,“马库斯是吧?这中文说得挺溜啊,专门练过怎么骂人?”

马库斯挑了挑眉,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双手插兜,歪着头打量李怀义。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像极了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猎食者。他用手指了指李怀义,慢悠悠地用英文回了句:“You, jealous? Poor guy…”你,嫉妒?可怜虫。“We’ll see who’s the trash…”咱们走着瞧,谁是垃圾。

李远涛似乎完全没听出马库斯话里的侮辱意味,或者说,他根本不在乎。

几个年轻技师终于按捺不住要起身,却被李远涛使的眼色钉在座位上。

马库斯的笑容也收敛了起来,他眯起眼睛,眼神变得锐利而冰冷,像一条盯上猎物的毒蛇。

他盯着李怀义,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Interesting… Very interesting…” (有意思,非常有意思。)

他往前走了一步,几乎要贴到李怀义的脸上,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挑衅意味,用英文说道:“You think you’re tough, huh? We’ll see… I’m going to enjoy breaking you, piece by piece…” (你以为你很硬气,嗯?我们走着瞧。我会很享受把你一点一点碾碎的过程。)

李怀义毫不退缩地迎上他的目光,眼神里燃烧着熊熊怒火。

“好了好了!”李远涛眼看情况要失控,赶紧挤到两人中间,强行将他们隔开。

他满头大汗,对着马库斯连连作揖:“马库斯先生,您大人有大量,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就是个犟驴,脑子一根筋!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训他!一定!”

他一边说,一边对着马库斯点头哈腰,那副卑躬屈膝的模样,看得李怀义胃里一阵翻腾。这哪里是经理,分明是条摇尾乞怜的哈巴狗!

然后他又转向李怀义,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警告:“李怀义,你给我适可而止!再敢胡说八道,立马给我卷铺盖滚蛋!”

牛探子也在一旁帮腔,拉着马库斯的胳膊,谄媚地笑道:“马库斯先生,消消气,消消气。咱们还是先去看看您专属的寝室吧?李经理特意给您准备的,绝对是全会所最好的房间,保证您满意!”

马库斯冷哼一声,深深地看了李怀义一眼,那眼神像是在说“你等着”。然后,他才在李远涛和牛探子的簇拥下,转身朝外走去。

第二天,李怀义来到了经理办公室的门外,他手握成拳又松开,犹豫再三才鼓起勇气敲了敲门。

门内传来李远涛那懒洋洋却带着几分得意的声音:“进来吧。”

推开门,李怀义一眼就看到李远涛靠在宽大的皮椅上,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雪茄,手里玩转着平板。

那副志得意满的模样,仿佛已经看到会所成为全市最火爆的销金窟,钞票像雪片一样飞进他的口袋。

李怀义心里一阵酸涩,面上却强挤出一抹笑意,低声说:“李经理,我有点事儿想跟你聊聊。”

李远涛挑了挑眉,放下平板,懒散地坐直了些,语气里透着几分不耐:“啥事啊?直说吧,我忙着呢。”

李怀义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是关于凯尔的事。我知道他现在很火,客户反响也好,可你有没有想过,咱会所的主力一直是咱们国男技师,大家都是业内的顶尖男模和健身教练,攒下了不少口碑和人脉。可是您又引进了一个黑人,这么一搞,大家心里都不太舒服,觉得……觉得被冷落了。你看能不能稍微平衡一下,毕竟他们也都是外来的黑人。”

这话说得已经很委婉了,李怀义甚至低下了头,目光落在地板上那块昂贵的地毯上,像是怕直视李远涛的眼睛会泄露自己心底的愤怒和不甘。

可李远涛听完,却“嗤”地一声笑了出来,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他把雪茄往桌上一扔,双手交叉放在胸前,语气里满是揶揄:“平衡?怀义啊,你啥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这会所里面,哪有什么平衡不平衡,只有赚钱和不赚钱。凯尔现在是咱们的摇钱树,客户抢着预约,评价爆棚,我当然要趁热打铁,引进更多黑人技师,为啥要为了你们那点小心思,去得罪大把的钞票?”

李怀义猛地抬头,眼神里闪着几分难以抑制的怒意,声音也拔高了几分:“李远涛,你这话啥意思?我们这些年没少给你卖命吧?现在这些个黑人一来,你就这么不把我们当回事儿?客户是重要,可咱们这些员工的心生你就不管了?”

李远涛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换上了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他站起身,绕过办公桌,走到李怀义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却让李怀义不由得一僵。

“怀义,我劝你少说这种没用的废话。会所是我的,我说了算。你要是觉得不爽,可以走人,外面多的是人等着接你的班。别跟我提什么员工的心生,我做生意不是搞慈善,懂吗?再说了,现在你们业绩不行,我有让你们一个人离开吗?不都是靠这个黑人的业绩来养着你们这群小白脸?”

这话像是当头一棒,砸得李怀义脑子嗡嗡作响。

他张了张嘴,想反驳,可喉咙里像是堵了团棉花,啥也说不出来。

他攥紧了拳头,指甲几乎掐进掌心里,硬是忍住了没爆发,只是低声喃喃:“李远涛,你……你真这么绝情?”

李远涛冷哼一声,转身坐回椅子上,头也没回:“绝情?怀义,醒醒吧,时代变了,客户口味变了,你们不适应,那就只能被淘汰。别跟我这儿诉苦,去想想怎么提高自己,别老想着靠脸蛋和身材吃饭,现在的客户不吃这一套了,毕竟这黑人的床上功夫,远不是你们能比的!这生理上的差距就是与生俱来的,你说是不是?”

李怀义站在原地,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肩膀微微塌下,眼神里满是迷茫和愤怒。

他没再说话,只是默默转身,关上门走了出去。

门关上的那一刻,办公室里传来了李远涛不屑的笑声,像是刀子一样,狠狠扎进他的心窝。

回到自己的寝室,李怀义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双手抱头,脑子里乱成一团。

他不是没想过离开,可这么多年在会所积攒下的人脉和客户群,哪是说走就能走的?

更别说,他已经二十好几,外面哪还有什么好去处?

可留下来,就得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一个外人踩在脚底下,客户被抢光,尊严被践踏得一无所有。

“妈的,凭啥?”他猛地一拍桌子,低声咒骂,声音里满是怨毒,“老子辛辛苦苦这么多年,凭啥让一个刚来的黑鬼骑在头上?李远涛那王八蛋,眼睛里只有钱,根本不管咱们死活!”

就在这时,寝室的门被轻轻推开,黄俊杰探头进来,看到李怀义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皱了皱眉,低声问:“咋了?”

李怀义抬起头,眼睛通红,咬牙切齿地说:“还能咋的?李远涛那狗东西,把咱们当啥了?垃圾不如!他又引进了一个叫马库斯的黑鬼,还说凯尔是摇钱树,客户抢着要,他居然当着我的面儿说,说咱们这些小白脸的床上功夫远不如黑人!”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哽咽,拳头攥得咯吱作响,像是要把所有的屈辱都捏碎在掌心里。

黄俊杰皱着眉,关上门,走进来坐下,点了根烟递过去,语气低沉:“别他妈气成这样,伤身体。李远涛那人啥德行你还不知道?眼里只有钱跟业绩。不过这两天,我的几个客户都被凯尔抢走了。你说,那些平时嘴上说得天花乱坠的,结果见了新鲜的就跑,真他妈现实!”他顿了顿,看向李怀义,“不过,他真当着你的面说那种话?还说养着咱们?”

李怀义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老大,眼里的红血丝清晰可见。

“可不是吗!他原话就是,‘你们业绩不行,我有让你们一个人离开吗?不都是靠这个黑人的业绩来养着你们这群小白脸?’他还说,生理上的差距是与生俱来的,咱们比不了!”李怀义说着,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靠!这老狗!”黄俊杰低骂了一句,随即叹了口气,放松了握紧的拳头,声音里透着一丝无力和迷茫,“可咱们能怎么办?他说得倒也没错,会所是他的,他想重用谁就用谁。”

黄俊杰深吸一口气,像是努力想把胸腔里翻腾的情绪压下去。

他仰起头,目光涣散地盯着天花板,思绪飘忽起来,再说,上次那事儿……他突然停下,喉结再次滚动,程欣怡那次,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吗?

他转过头,眼神复杂地看了李怀义一眼,带着几分难以启齿的尴尬和自嘲:“上次我们一起服务那个叫程欣怡的客户时,不是早就体会到自己与黑人的差距了吗?”,黄俊杰顿了顿,像是回忆起什么不堪回首的画面:“那天咱们俩轮番上阵,使出了浑身解数,累得满头大汗、腰酸背痛,可硬是没能让她有哪怕一丝高潮的迹象,她那被大黑鸡巴捅过的骚穴是真的松垮,跟个无底洞似的,仿佛经历了无数次的蹂躏,早就失去了原有的敏感和紧持。咱们那玩意儿放进去,她都没啥感觉,就跟小石子丢进大海里一样,连个水花都激不起来!我们的亚洲鸡巴是真的比不了黑人的巨屌啊!不光尺寸差距大,在长度和粗度上完全被碾压,耐力也不足,咱们拼尽全力,也只能勉强支撑一阵,那AV里的黑人却是越战越勇,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线条流畅的肌肉,眼神黯淡下来:“你看,咱们每天健身吃蛋白粉练出来的肌肉线条,在人家媚黑女眼里不过是用牙签搅水缸的玩具,人家根本不在乎你有多帅气,身材多好,只在乎你是不是能满足她们的欲望。”

李怀义听了黄俊杰的话,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像是被人当众扒光了衣服一样难堪。

程欣怡那件事,简直是他职业生涯中的奇耻大辱,每次回想起来,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别说了!”他痛苦地捂住脸,声音嘶哑地说,“我不想听!妈的,老子真是废物!长度比不过,粗度比不过,持久度也比不过!”他停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痛楚:“那天,她还故意问咱们,黑人的是不是比我们的大多了,那语气,就像在故意羞辱咱们。”李怀义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哽咽,像是被回忆刺痛了心:“咱们只能低着头,连反驳的底气都没有。”他苦笑了一声,眼神里满是无奈:“毕竟,事实摆在那儿,咱们的尺寸、速度、耐力,样样都比不过黑人。”他抬起头,看向黄俊杰,语气里透着几分自嘲:“你说,这种事,换谁能不觉得丢人?换谁能不觉得憋屈?”他的声音低沉,像是压着满腔的怒火:“可咱们能怎么办?天生的东西,改不了,也追不上。”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两人沉默地对坐着,只有空调出风口传来轻微的嗡嗡声,更衬托出此刻的死寂。

李怀义的手还停在脸上,指节微微发白,掌心却一片冰凉。

他想起那天程欣怡的眼神——不是轻蔑,更像是某种居高临下的怜悯,带着一种他从未感受过的屈辱感。

黄俊杰的目光落在李怀义颤抖的手上,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想开口安慰,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你说,咱们就这么认了?黄俊杰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转过身,眼神复杂地看着李怀义,本来咱们先天条件比不上那些黑人?这是硬伤。

李怀义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缓缓放下手,露出一张略显苍白的脸。

他垂着眼帘,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绪,让人看不清他真实的想法。

良久,他才抬起头,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笑容:认了?

怎么认?

难道要跟客人解释说,我们短小精悍,速度快?

还是说我们技术好,能给她带来别的体验?

黄俊杰站起身,走到李怀义身边,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力道大得让李怀义微微皱眉。

技术?呵,现在的女人哪个不是经验丰富?她们的需求很明确,就是要爽,要满足感。咱们的技术再好,能比得过黑人天生的硬件设施?

李怀义沉默了,他知道黄俊杰说的都是事实。

在这个行业里混迹多年,什么样的客人都遇到过。

有些女人确实不在乎技术,只在乎尺寸和持久度。

他们这种亚洲特色,在某些客户眼里,就成了次等的代名词。

可…可总不能就这么放弃吧?李怀义的声音有些干涩,咱们辛辛苦苦练出来的身材,好不容易积累的客户资源,难道就这么拱手让人?

黄俊杰没说话,沉默地盯着他,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半晌,他才缓缓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嘲讽:“咋们没有本事去改天换命,没法把自己变成黑人那副硬件,基因这东西更不是咱们能决定的。”他顿了顿,声音低沉却有力,“咱们的尺寸确实不如黑人人,耐力也比不上,可你看看咱们这张脸,这身材,健身房里那些女会员哪个不是盯着咱们流口水?她们有的图咱们帅气,有的喜欢咱们身材,总有市场是咱们的。”他拍了拍李怀义的肩膀,力道重得像是要把人拍醒,“咱们能做的,就是咬紧牙关接着干。那些黑人再厉害,也不可能抢走所有客户。咱们有咱们的路,靠技术,靠服务,靠那点她们喜欢的‘亚洲风味’,不也照样能混出名堂?”

李怀义听着这话,心头那股火气像是被泼了盆冷水,烧得没那么旺了,却还是烫得他心口发疼。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紧绷的手臂,肌肉线条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分明,这是他日复一日挥汗如雨练出来的成果,可这成果在某些女人眼里,却连个“合格”的评价都换不来。

他想起那些夜晚,客户离开后,他一个人对着镜子,盯着自己的身体,试图从中找出一丝能让自己挺直腰板的理由。

“放弃?谁说要放弃了?”李怀义猛地抬起头,声音里多了几分倔强,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在给自己打气,“咱们的技术、咱们的用心,总能找到自己的位置,对吧?”

黄俊杰看着他,眼神里终于闪过一丝笑意,像是看到了那个熟悉的、从不服输的李怀义。

他点了点头,语气里带着几分揶揄:“对,咱这张脸,这身材,还怕没市场?那些女会员可不是白来的资源,抓住了,咱们照样能干出一番天!”

他拍了拍李怀义结实的胸膛,又捏了捏他线条分明的腹肌,“咱们能做的,就是把这些点做到极致。脸要帅,身材要好,服务要周到,嘴巴要甜,要会哄,要像个忠犬一样听话,让她们觉得自己在咱们面前是女王。同时,也要利用咱们的‘亚洲特色’。”

“亚洲特色?”李怀义不解地看着他。

“对,亚洲特色。”黄俊杰直起身,双手抱胸,神情复杂。

“她们不是嫌咱们短小精悍吗?咱们就反过来利用这一点。告诉她们,亚洲男人更细腻,更温柔,更懂得前戏,更注重她们的感受,不像那些黑长粗硬的大家伙,咱们尺寸和持久度是不如他们,但咱们可以告诉她们,短而有力,能让她们更有容纳空间,而且能来更多次!”他语气越来越快,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推销感,“咱们就是主打一个‘精致’!‘高效’!‘贴心’!把缺点说成优点,把劣势说成特色!”

李怀义听得目瞪口呆。

他没想到黄俊杰会把事情想得这么透彻,也这么……无耻。

把“短小”说成“高效”,把“不够持久”说成“能来更多次”?

这他妈不是睁眼说瞎话吗?

可偏偏,他说得好像还有那么点歪理。

“这……这能行吗?”他迟疑地问。

黄俊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带着疲惫的笑意。

“行不行,都得试。不然咱们喝西北风去?”他走到窗边,拉开一点窗帘,眯着眼看向外面。

天空是灰蒙蒙的,像极了他们此刻的心情。

“而且,别忘了会所健身房女会员。她们来的目不光是健身,她们眼睛却总往咱们身上瞟。她们要的,可能不是床上那点事儿,而是荷尔蒙,是被男人渴望的感觉,是跟帅气、身材好的男人调情,是幻想。”

他转过身,眼神变得锐利起来,“这部分市场,那帮丑陋的黑人可抢不走。他们没有咱们这种帅气的脸。”他指了指自己的脸,又指了指李怀义,“这是咱们的底牌。把这帮女会员伺候好了,让她们成为咱们的稳定客源,或者通过她们介绍新的客户。这他妈才是咱们的出路。”

李怀义顺着他的目光看向窗外,仿佛能看到那些在健身房里,穿着紧身衣,眼睛在他和黄俊杰身上打转的女人。

她们确实很多,而且看上去似乎对他们颇有好感。这给了他一些安慰,但心底深处那种因为生理条件带来的自卑感,却像个阴影一样挥之不去。

他咬了咬牙,点了点头。“我知道了。那……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黄俊杰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脸颊,动作带着一丝戏谑。

“怎么办?当然是洗个澡,换身衣服,去健身房晃一圈,把咱们的‘亚洲特色’展示给那些眼馋的娘们儿看啊。”他咧嘴一笑,笑得有点痞,又有点无奈,“顺便看看今天有没有新来的肥羊……不对,新来的‘赏识咱们亚洲特色’的贵妇。”

正说着,李怀义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屏幕,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凝重,甚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怎么了?”黄俊杰看他脸色不对,问道。

李怀义没有立刻回答,他把手机放在耳边,听了一会儿,眉头越皱越紧,握着手机的手也渐渐收紧,指关节泛白。

挂断电话后,他站在原地,像是被定住了。

“怀义?发生什么事了?”黄俊杰追问。

李怀义缓缓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和挫败。他盯着黄俊杰,声音干涩得像砂纸磨过一样。

“妈的……”他咒骂了一声,声音很低,但其中蕴含的怒火却像要喷出来一样。“你知道刚才谁打来的吗?”

黄俊杰摇了摇头。

“是赵姐。”李怀义的声音里带着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她说……她说以后不用咱们了。”

黄俊杰心头一紧。

赵姐是他们这里最稳定,也是最出手阔绰的几个客户之一。

一个月至少能给他们带来几万块的收入。

失去她,对他们的打击是巨大的。

“为什么?!咱们伺候她那么好,她一直很满意啊!”黄俊杰急切地问。

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压下胸腔里的怒火。

“她说……她说她找到了更适合她的。她包养了一个……一个来自非洲的留学生。”他猛地睁开眼,眼神凶狠,“她说,咱们虽然长得帅,身材好,可终究是男人的关键部位远不如黑人的粗长,满足不了她身体最深层的需求。”他顿了顿,嘴唇微微颤抖,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刀子一样剜着自己的心,“她说……‘跟你们在一起,就像喝白开水,解渴,但没劲儿。跟那个黑人小伙在一起,就像喝伏特加,虽然烫喉咙,可他妈的带劲儿!’”

黄俊杰彻底呆住了。

白开水……伏特加……这种比喻,像一把钝刀子,狠狠地插进了他的胸口,搅得血肉模糊。

原来在客户眼里,他们竟然只是连“没劲儿”的白开水都不如的东西?

“白开水?!老子辛辛苦苦练这一身肌肉,学那些他妈的技巧,在她眼里就他妈是白开水?!”李怀义低吼着,声音带着嘶哑的绝望,“伏特加?就因为那他妈的黑人的尺寸?!”

黄俊杰看着他扭曲的表情,听着他压抑的怒吼,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脑门。

如果连赵姐这样的客户都留不住,如果她们宁愿选择那种粗暴的“伏特加”,那他们这些“白开水”的出路到底在哪里?

那些所谓的“亚洲特色”,所谓的“靠脸靠身材”,在最原始的欲望面前,真的有竞争力吗?

李怀义胸膛剧烈起伏,喘着粗气。

他慢慢转过头,盯着黄俊杰,眼神里的愤怒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更令人心悸的东西——一种被现实反复毒打后的麻木和绝望。

李怀义眼神里的火渐渐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疲惫到极点的空洞。

他慢慢走到沙发边,一屁股坐下,双手抱头,声音低得像是在自言自语:“俊杰……我真他妈累了。每天把自己当商品一样摆出去,笑得再贱,姿态再低,换来的还是这种性能力不如黑人的羞辱……妈的,我有时候照镜子,都不认识自己了。你说,咱们干这行,到底图个啥?”

黄俊杰听到这话,心头一酸,眼眶竟然有些发热。

他咬紧牙关,硬生生把那股情绪压下去,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到李怀义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里却藏不住一丝颤抖:“图啥?不就图个钱吗?咱别想那么多,日子总得过下去。赵姐没了,还有别人,咱……咱再想想办法。”

“办法?什么办法?”李怀义抬起头,眼神里满是讥讽,“你还想怎么卖?把自己再打扮得骚一点?还是去学点更下贱的招数?怀义,你摸摸良心,咱们干这行,剩下的还有啥?除了钱,咱们连他妈的自信都没了!我以前还死不承认自己不如黑人,可现实呢?现实像一把无情的锤子,一下又一下砸在我的心上,把我的自尊砸得稀烂!现在,我不得不低头,不得不承认,自己在最原始的东西上,根本比不过人家!不管是长度,还是粗度,都他妈的跟黑人的差了一大截!”他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种视觉上的对比,那种差距让他感到渺小,感到无地自容,感到自己像是被阉割了一般,“巨大的差距,就像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堑,横在我们面前。”他知道,这是他们永远无法弥补的生理缺陷,也是他们在这个残酷市场中最致命的弱点,“那些尝过黑人大家伙滋味的女人,是真的瞧不上我这亚洲尺寸了!”

这话像一记重拳,直直砸在黄俊杰心上。

他手一抖,差点没站稳,脸色变得煞白。

他知道李怀义说的是实话,赤裸裸的、血淋淋的实话。

这个圈子里,男人们靠出卖色相赚钱,而女人们则用金钱衡量价值。

当肉体的吸引力成为唯一的筹码,尺寸就成了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尤其是在遇到那些“硬件”更强的黑人竞争对手时,那种被从根本上否定的感觉,比任何侮辱都来得更狠。

他突然觉得,站在眼前的李怀义,不是那个平时风流倜傥、总能把客户哄得开心的“俊少”,而是一个被现实碾碎了骨头的可怜虫。

黄俊杰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安慰李怀义,却发现任何言语都显得苍白无力。

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

那些在床上浪叫着的女人,又有几个是真心喜欢他们的?

还不是图他们年轻帅气,图他们身材健壮,图他们比那些油腻的中年男人更赏心悦目?

一旦遇到更刺激、更原始的选择,他们这些精心包装的“次品”,立刻就会被毫不留情地抛弃。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挤出一句:“怀义,咱……咱别在这自怨自艾了。说到底,不还是得靠自己?尺寸不行,咱就用别的补。服务态度,甜言蜜语,甚至是……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咱得想尽一切办法留住人啊。”

李怀义冷笑一声,抬起头,眼底的疲惫混杂着几分自嘲:“补?怎么补?那些女人一上床就盯着那玩意儿看,眼神里全是失望,你能补啥?嘴上说得再好听,她们转头就能找个黑人去泄火。服务态度?甜言蜜语?别逗了,俊杰,那些有钱女人玩腻了这些套路,早就免疫了。她们要的是刺激,是那种能让她们尖叫到嗓子哑的东西。咱们?咱们就是个陪衬,顶多是个开胃小菜!”

这话刺得黄俊杰心头一颤,他咬紧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强撑着反驳道:“那也不能就这么放弃啊!怀义,咱好歹还有张脸,还有身材,总比那些满身赘肉的老头子强吧?咱们再努把力,找几个新客户,慢慢攒口碑……”

“口碑?”李怀义猛地打断他,声音拔高了几度,带着一股歇斯底里的愤怒,“你还指望啥口碑?这个圈子里,谁会记得你服务得多好?她们只记得谁的家伙更大,谁能让她们更爽!你没听那帮人背后怎么笑话咱们吗?‘亚洲小牙签’,‘三分钟快男’,这些词儿你听过多少次?每次听到,我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我他妈还得笑,还得陪着她们调侃自己!我都快把自己恶心吐了!”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屋子里压抑的气氛。两人同时一愣,互相对视了一眼,眼神里都带着几分警惕。

“谁啊?”李怀义皱着眉头,朝门口喊了一声。

李怀义的声音刚落,门口的敲击声停了一瞬,随即又急促地响起来,像是在催命。

黄俊杰的心跳猛地加速,他瞥了李怀义一眼,低声说:“这一大早的,谁会来?”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安,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

李怀义冷哼一声,抹了把脸,试图掩盖眼底的疲惫和愤怒。他起身,步伐有些沉重地走向门口,一把拉开门,动作粗暴得像是要把门板拽下来。

门外站着一个女人,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皮裙,身段凹凸有致,像是从夜店刚出来的模样。

她的脸上化着浓妆,猩红的唇膏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她斜靠在门框上,手里夹着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烟雾袅袅升起,模糊了她那双带着几分戏谑的眼睛。

“哟,俊少,火气这么大?”女人吐出一口烟,声音懒散却带着股勾人的味道,“怎么,嫌我来得不是时候?还是说……你们俩在这儿偷偷摸摸聊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黄俊杰皱起眉头,认出了这女人——唐娜,一个在圈子里出了名的“高端客户”。

她有钱得能把人砸晕,偏偏口味刁钻,喜欢折腾人,玩得花样百出。

每次她出现,总没好事,不是让人陪她玩些奇葩的游戏,就是故意挑刺找茬,让人下不来台。

李怀义的脸色更难看了,他咬着牙,硬挤出一丝笑:“唐娜姐,你这大半夜跑来干嘛?我们这儿刚起床,还没营业呢。”他故意把“起床”两个字咬得重了点,试图让她知难而退。

唐娜却像是没听出他的逐客令,径直迈进屋里,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

她扫了眼屋子,目光在黄俊杰身上停留了一秒,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啧,俊少,你这话说得可不诚实。一大早的,你们在宿舍里嘀咕什么了,别告诉我,你们俩在这儿数星星呢。”

黄俊杰喉头一紧,感觉唐娜的眼神像刀子似的,在他身上剜来剜去。

他强压下心里的不适,陪笑道:“唐娜姐说笑了,我们这不刚起来,你今儿来这么早,有啥特别的吩咐?”

唐娜没急着回答,她慢悠悠地在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裙摆滑到大腿根,露出一片白得晃眼的皮肤。

她又抽了口烟,吐出个烟圈,慢条斯理地说:“吩咐倒是有一个,不过……我得先看看你们俩还有没有那个劲儿。”她顿了顿,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带着几分挑衅,“听说你们最近生意不太行啊?怎么,尺寸不够,客户都跑了?”

这话像根针,直直扎进李怀义的心窝。

他脸上的假笑僵住了,眼底闪过一抹怒火,手不自觉地攥成拳头,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黄俊杰赶紧上前一步,挡在李怀义身前,试图缓和气氛:“唐娜姐,你这话可太伤人了。我们哥俩儿好歹也是圈子里有名的‘金牌服务’,哪能那么不堪?”

“金牌服务?”唐娜嗤笑一声,掐灭了烟头,起身凑近黄俊杰。

她的香水味浓得呛人,像一张无形的网,把黄俊杰笼在里面。

她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了点黄俊杰的胸口,语气里满是嘲弄:“小黄,你这张嘴是甜,可惜啊,甜言蜜语填不了女人的空虚。你说,你们两根国男尺寸,到底能不能让我满意?还是说……我得去找新来的黑人试试?”

黄俊杰被她的话噎得胸口一滞,脸涨得通红。

他想反驳,却发现嗓子像被什么堵住了,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唐娜的眼神像是在剥他的皮,那种赤裸裸的轻蔑,让他觉得自己像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李怀义终于忍不住了,他猛地一拍桌子,声音低沉却带着一股狠劲:“唐娜,你他妈别在这儿阴阳怪气!有话直说,想玩什么花样,划个道出来!我们哥俩儿陪你玩到底!”

唐娜被他的爆发逗乐了,她咯咯笑起来,笑声尖锐得像刀子划过玻璃。

她拍了拍手,慢悠悠地说:“好,有种!不愧是会所的肌肉猛男”,她从包里掏出一叠钞票,往桌子上一甩,钞票散开,红彤彤的像一滩血,“今天,我要你们俩一起陪我。规矩我定,玩法我选。钱不是问题,但你们得让我玩得尽兴。怎么样,敢不敢接?”

黄俊杰和李怀义对视一眼,眼神里都带着几分复杂的情绪。

钱,他们需要,太需要了。

可唐娜这女人,不是好惹的。

她的“玩法”从来都不是普通的陪睡,每次都能把人折腾得半死不活。

李怀义咬了咬牙,率先开口:“行,接了!不过唐娜姐,你得先说清楚,到底想玩什么?我们可不想稀里糊涂被你坑了。”黄俊杰盯着桌上那沓钞票,喉咙发紧。

他知道这钱不好挣,唐娜的玩法向来花样百出。

唐娜姐,黄俊杰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些,这钱……确实不少。但您这玩法,能不能先透个底?我们也好有个准备。

唐娜斜睨着他,涂着大红指甲油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某种倒计时。

准备?她拖长了尾音,带着一丝戏谑,你们需要准备什么?肌肉?体力?还是……心理准备?

黄俊杰被她盯得头皮发麻,感觉自己像个被逼到角落的猎物。

他下意识地避开她的目光,却又忍不住偷偷瞄向那沓钞票。

诱惑太大了,大到他几乎忘了风险。

唐娜姐,李怀义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像砂砾摩擦,你到底想让我们干什么?给个痛快话!

唐娜收起笑容,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她拿起那沓钞票,在指尖绕了个圈,然后猛地拍在桌子上,发出啪的一声闷响。

很简单,她说,我要你们俩,和一个黑人技师,一起为我服务。

空气瞬间凝固,黄俊杰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他想过很多种可能,却没料到会是这种……荒唐的要求。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怎么,怕了?唐娜挑眉,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平时你们俩不也经常‘一起’伺候客人吗?现在多一个,就觉得委屈了?还是说,”她故意拉长了语调,目光在两人下半身扫了一圈,充满了挑衅,“怕被比下去?怕人家活儿好,家伙大,让我以后都瞧不上你们这两根‘国男尺寸’了?”

“唐娜姐,”黄俊杰强挤出一丝笑,声音却干得像砂纸,“你也知道,我们哥俩儿从来不怕玩大的。可你这玩法……是不是有点太刺激了?那黑人技师,我都没见过,万一他不配合,坏了你的兴致,那多不好?”

唐娜闻言,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咯咯笑得花枝乱颤。

她走近黄俊杰,手指轻轻滑过黄俊杰的下巴,“小黄,你这小心思,姐姐我一眼就看透了。”唐娜的声音低得像在耳边呢喃,带着几分戏谑,“放心,那黑人技师我已经预约沟通好了,不过嘛,我一来今天心情好,想玩点新鲜的,二来确实没有试过黑人,万一受不了,不是还有你们嘛。你们俩要是能让我满意,我不介意再加点彩头。”

她说着,从包里又掏出一张银行卡,轻轻扔在桌上,卡片在钞票堆里打了个转,像在勾引两人。

黄俊杰的瞳孔猛地一缩,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他知道,唐娜从不虚张声势,这张卡里的钱,够他们挥霍好一阵子。

李怀义的呼吸粗重起来,他盯着那张卡,眼神里闪过一丝贪婪,但更多的是挣扎。

他猛地转头看向黄俊杰,低声吼道:“俊杰,这女人摆明在耍我们,接了这单,咱们还能囫囵个儿出来?”

黄俊杰没吭声,嘴唇紧抿成一条线。他知道李怀义说得没错,唐娜的“玩法”从来不是闹着玩的。

他攥紧拳头,指甲几乎掐出血来,终于咬牙道:“怀义,干了!不就是陪她玩一场吗?咱们哥俩儿怕过谁?”

李怀义愣住了,像是没料到黄俊杰会这么快下决定。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唐娜的掌声打断。

她拍着手,笑得像只得逞的猫:“好!有魄力!不愧是我看中的男人。”

她慢悠悠地坐回沙发,翘起二郎腿,裙摆滑到大腿根,露出白得晃眼的一截皮肤。

她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扫来扫去,像在挑拣商品:“既然你们接了,那就别磨蹭。待会我就把那新来的黑人技师马库斯叫到豪华大包间,咱们今天好好乐呵乐呵。”

黄俊杰点点头,转身就要出去,却被唐娜叫住:“等等,小黄。”她从包里拿起一瓶红酒,晃了晃,红色的酒液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先陪我喝一杯,壮壮胆。别到时候吓得腿软,那可就没意思了。”

黄俊杰深吸了一口气,接过酒杯。

红酒的味道苦涩中带着甜腻,像是在预示着什么。

他一口干掉,酒液顺着喉咙滑下去,带来一阵火辣辣的灼烧感。

好!唐娜拍手叫好,这才像个男人的样子。她转向李怀义,怀义,你呢?不会还在犹豫吧?

李怀义咬了咬牙,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酒精的刺激让他的脸颊泛红,眼神也变得有些迷离。

很好。唐娜满意地点点头,掏出手机开始拨号,马库斯?是我,唐娜。今晚跟你预约的特殊服务,豪华大包间,半小时后见。

挂断电话后,她看着两人,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待会儿记住,一切听我的安排。谁要是掉链子,这钱就别想拿了。

黄俊杰感觉头有些晕,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紧张。他扫了一眼桌上的钞票和银行卡,咽了咽口水。

走吧。唐娜起身,踩着高跟鞋朝门外走去,该去见见咱们今晚的主角了。

就在这时,包间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高大的黑人男子出现在房内。

他的块头比黄俊杰想象中还要大,肌肉结实,眼神中带着一种野性的光芒。

你就是马库斯?唐娜挑眉,来得挺快嘛。

马库斯站在门口,身形几乎填满了整个门框。

他身高近两米,肩膀宽阔,手臂肌肉虬结,仿佛蕴藏着爆炸性的力量。

他咧嘴一笑,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衬得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更显粗犷,他用生硬的中文说道:“唐娜小姐说有特殊服务,我当然要准时到场。他的目光扫过黄俊杰和李怀义,就是这两个小白脸?”他指着李怀义,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还有你,是觉得上次的语言羞辱不够吗?”

李怀义僵立在一旁,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他的嘴唇紧抿着,身上的肌肉因为用力而微微抽搐,显示出他内心的极度不平静。

黄俊杰站在他身旁,背部的健身短袖已被冷汗浸透,布料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他紧绷的肌肉线条。

这黑鬼的气场太强,强到让人喘不过气。他悄悄挪了一步,靠近黄俊杰,准备随时拉起兄弟跑路。

唐娜却像完全没注意到这剑拔弩张的气氛,她靠在沙发上,姿态慵懒,忽然,她笑了,笑声清脆悦耳,马库斯,别吓唬他们。

唐娜缓缓坐直身体,眼神扫过三人,最后定格在马库斯脸上,他们可是今晚的主角,少了他们,游戏就不好玩了。

马库斯耸耸肩说道:“只要他们别碍事,我无所谓。不如这样,让他们两个小白脸一起先上,我要让他们知道知道,谁才是真正的男人!”说着,马库斯眯起眼睛,与唐娜对视了几秒,随后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唐娜小姐说的对。

他转身走到黄俊杰面前,那么,两位'小白脸',请吧。

李怀义咬了咬牙,看了一眼唐娜,又看了看黄俊杰的背影,最终也跟了上去。包间的门在他们身后缓缓关上,隔绝了最后一丝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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