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都市 被黑人沦陷的高端会所 支持键盘切换:(18/19)

第18章 校园篇 终章… 群魔乱舞

12小时前 都市 1
王子恒咬着牙,内心挣扎不已,但身体的本能却让他无法抗拒谢佩瑶和杨雯丽的诱惑。他感到自己就像一个被操控的傀儡,一步步走向深渊。

吴宇珩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谢佩瑶轻蔑的言语,在他下体留下了火烧火燎的痛感,更在他心中烙下了深深的耻辱印记。

他紧握双拳,指甲几乎嵌进肉里,却无法阻止自己走向那两个女人。

候铭盛和黎江源则像是失去了灵魂的木偶,麻木地走向谢佩瑶和杨雯丽。他们已经放弃了抵抗,任由欲望和屈辱吞噬自己。

赵坤鹏在一旁看得双眼充血,呼吸急促。

他疯狂地套弄着自己完全勃起的12厘米小鸡巴,想象着自己也加入这场狂欢,将两人压在身下肆意蹂躏。

“来啊,小家伙们,别害羞。”谢佩瑶吐着舌头,舔了舔嘴唇,眼神迷离,充满了鄙视的意味。“看看你们的小玩意怎么跟大黑家伙比本事!”

杨雯丽则是一脸的嘲讽,“就这点出息?还在老娘面前跟黑人哥哥叫板?现在知道谁才是真正的爷们了吧?”

王子恒等人走到谢佩瑶和杨雯丽面前,像一群待宰的羔羊。他们低着头,不敢直视这两个女人轻蔑的眼神。

“跪下!”杨雯丽厉声喝道。

王子恒等人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屈辱地跪了下去。

杨雯丽放肆地大笑起来,笑声尖锐刺耳,在昏暗的房间里回荡。

“这才乖嘛!国男就应该有国男的样子,跪在地上摇尾乞怜才是你们的宿命!”她说着,一脚踩在王子恒的背上,王子恒闷哼一声,却不敢反抗。

谢佩瑶媚眼如丝,走到三个黑人壮汉面前,抚摸着他们结实的胸肌和腹肌。

“宝贝们,今晚的表演开始了,让这些国男好好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男人!”

三个黑人狞笑着,眼中闪烁着淫邪的光芒。他们早就按捺不住了,摩拳擦掌,迫不及待地想要开始这场“表演”。

杨雯丽一把搂住身旁的格雷夫,鲜红的嘴唇如同吸盘般印了上去,贪婪地攫取着格雷夫嘴里的津液。

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手指灵活地游走在格雷夫壮硕的胸肌上。

谢佩瑶则更加狂野,将自己的舌头轮番伸进卡卢安和巴里的嘴里,疯狂地搅动着。

两个女人旁若无人地与三个黑人壮汉热吻着,发出令人作呕的啧啧水声。

杨雯丽和格雷夫吻得难舍难分,她纤细的手指滑过格雷夫棱角分明的胸肌,感受着那下面蕴藏的蓬勃力量。

沿着巧克力色的肌肤向下探索,最终抵达那让无数少女失足之地——格雷夫胯间鼓胀的黑色巨物,她疯狂地双手摩挲着已经完全勃起的24厘米黑色肉棒,颤抖的双手覆盖其上,却仍有一大截无法握住,她兴奋地感受着黑人那独有的惊人的尺寸、炽热的温度和如铁棒般的硬度。

谢佩瑶突然松开嘴唇,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然后缓缓地解开自己的上衣,露出雪白的酥胸。

她如同虔诚的信徒,头颅深深埋入卡卢安和巴里胯间,贪婪地张开口,灵巧的舌尖饥渴地舔舐着两颗硕大的龟头,喉间不时发出高昂的呻吟声。

她双手也不闲着,分别上下快速大幅度揉动着两根无法完全吞下的阴茎根部,谢佩瑶眼神痴迷地仰望着两位黑人壮汉的面容,脸颊泛起两朵诱人的红晕,分不清是羞涩还是兴奋。

杨雯丽也开始脱衣服,她一把扯下自己的外套,露出里面黑色的蕾丝内衣。

在昏暗的灯光下,两个女人雪白的肌肤如同凝脂般,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昏暗的房间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荷尔蒙的味道,混杂着酒精的辛辣,让人几乎窒息。

谢佩瑶扭动着腰肢,像一条滑腻的蛇,缓缓站起来贴近卡卢安那黝黑发亮的壮硕身躯。

她纤细的手指在他粗糙的皮肤上游走,卡卢安低吼一声,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呻吟,一把抓住谢佩瑶的腰,将她狠狠地拉向自己。

谢佩瑶发出一声夸张的尖叫,带着几分做作的娇嗔,却又带着几分真实的兴奋。

她顺势倒在卡卢安怀里,胸前那对饱满的雪团在他宽阔的胸膛上挤压变形,引得跪在地上的候铭盛喉头滚动,发出一声压抑的喘息。

王子恒等人被迫跪在地上,如同观看一场低俗的表演,羞耻感如同一把锋利的刀,一下一下地剜割着他们的自尊。

五个男人如同被点了穴般,一动不动地盯着眼前的一切,他们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也越来越快。

他们的眼睛瞪得像铜铃,呼吸急促,下体胀痛得快要爆炸。

他们死死地盯着谢佩瑶和杨雯丽,一手握着自己完全勃起的小鸡巴,忍不住地开始套弄,一边想象着她们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

“瞧瞧你们这群废物,”谢佩瑶扭过头,斜眼瞥向王子恒等人,嘴角挂着一抹恶毒的笑,“连硬起来都只有黑人的一半大,还敢盯着老娘看?真他妈废物!”她一边说着,一边故意挺了挺胸,卡卢安的手顺势滑到她腰下,粗暴地捏了一把,惹得她咯咯直笑,笑声里满是放荡和挑衅。

杨雯丽也没闲着,她优雅却又充满挑逗地与格雷夫一同坐到沙发上,随后翻身跨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像个骑马的女王,双手撑在他肩膀上,身体前后摇晃着,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呻吟。

格雷夫那张满是横肉的脸扭曲着,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一只大手毫不客气地拍在杨雯丽的臀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杨雯丽身子一颤,像是被电击了般,发出一声高亢的叫喊,随后狠狠瞪向跪在地上的黎江源。

“看什么看,小崽子?老娘这身段是你这种小玩意能想的吗?”她说着,俯身咬住格雷夫的耳垂,牙齿在他耳廓上磨蹭,引得格雷夫低吼一声,直接将她翻身压在身下。

黎江源跪在地上,他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眼里满是屈辱和愤怒,却又夹杂着一丝无法掩饰的渴望。

他死死盯着杨雯丽被格雷夫压住的身影,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像是一只被困住的野狗。

旁边的候铭盛也好不到哪去,他的手早已不受控制地握着自己快要爆炸的下体,眼神涣散,嘴里喃喃着什么,听不清具体内容,但那语气里满是自暴自弃的绝望。

赵坤鹏站在一旁,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喘息声像是拉风箱般粗重。

他盯着谢佩瑶和杨雯丽,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嘴角淌下一丝口水,“操,老子要是也能上一次……”他低声咒骂着,手指狠狠掐着自己的大腿,似乎想用疼痛掩盖那股无处发泄的欲火。

就在这时,巴里突然走了过来。

他赤裸着身体,肌肉鼓胀得像是随时要炸开,胯下的黑色24厘米硕大男根撑起了一个夸张的弧度,像是嘲笑着跪在地上的几个男人。

他走到王子恒面前,低头俯视着他,嘴角咧开,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

“小白脸,喜欢看戏是吧?”。

王子恒抬头看着他,眼里闪过一丝恐惧,但更多的是一种麻木的顺从。

他没说话,只是低下了头,像是默认了自己的命运。

“站起来!”巴里猛地一把抓住王子恒的手臂,将他硬生生从地上拽了起来。

王子恒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却不敢反抗。

巴里狞笑一声,直接将他推向杨雯丽那边。

“去,给你的女神舔脚,别在这丢人现眼!”杨雯丽听后哈哈大笑起来,她抬起一条腿,脚尖在王子恒脸上轻轻蹭了蹭,“舔啊,小狗,怎么不听话了?”她语气轻佻,眼神却冷得像刀子。

巴里站在那儿,双手叉腰,胯下那根粗壮的黑肉棒随着他的笑声微微晃动,像是在对几个国男无声的挑衅。

王子恒颤抖着伸出手,抓住杨雯丽的脚踝,嘴唇贴了上去。

房间里顿时响起一阵哄笑,谢佩瑶笑得前仰后合,杨雯丽也跟着拍手叫好,连三个黑人壮汉都发出低沉的嗤笑声。

王子恒的舌头颤抖着,舔舐着杨雯丽光滑的脚背,从脚趾到脚踝,细致而缓慢。

杨雯丽的脚保养得很好,涂着鲜红色的指甲油,脚趾圆润饱满,他像条狗一样,用舌头舔舐着杨雯丽的脚背、脚趾,甚至连脚趾缝都不放过。

杨雯丽的脚趾在他嘴里轻轻摩挲,像是在逗弄一只宠物,她放肆地笑着,笑声越来越尖锐刺耳,像一把锉刀在王子恒的神经上摩擦。

她扭动着脚趾,故意用脚趾甲刮蹭着王子恒的舌头,感受着他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的身体。

她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喜欢看着这些曾经高高在上的国男在她脚下卑躬屈膝,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

“使点劲啊,小狗,没吃饱饭吗?”杨雯丽咯咯娇笑,带着几分戏谑的轻蔑。

她优雅地抬起另一只脚,涂着鲜红指甲油的脚趾灵活地探向王子恒的下体,轻轻夹住他那早已硬得发烫的性器,慢条斯理地上下滑动,像是逗弄一只无处可逃的猎物。

“嗯,这才像话嘛,学会怎么讨好主人了。”她故意压低嗓子,语气里满是嘲弄的温柔,眼睛却闪着冰冷的光,她紧紧盯着王子恒因羞耻和快感而扭曲的脸。

“瞧瞧你这可怜的小东西,”她轻哼一声,脚趾稍稍用力,精准地挤压着他的敏感点,引得他身体猛地一颤。

“啧啧,我这小脚趾一夹,你就老实了。”她笑得更欢,脚趾灵巧地摩挲着龟头,感受着他不受控制的轻微抽搐。“哎呀呀,瞧这,还没怎么弄呢,就流水了,真不经玩!”她故意拖长音调,语带揶揄,脚趾却没停下动作,依旧不紧不慢地挑逗着,像在享受这场羞辱的游戏。

格雷夫在一旁看得兴起,也加入了进来。

“来,尝尝真正的男人吧!”格雷夫粗声说道,胯下那根粗壮的黑色男根在微光下泛着油光,像一柄随时出鞘的利刃。

他低头俯视着杨雯丽,眼神里透着毫不掩饰的欲望。

他一只手抓住自己的24厘米粗壮黑根,在杨雯丽脸上来回摩擦。

“好好感受一下,这才是真男人的力量。”

杨雯丽发出一声娇嗔,一把抓住格雷夫在她脸上摩擦的巨物,如同握住一根滚烫的铁棍,入手的粗壮和灼热让她呼吸急促。

她张开鲜红的嘴唇,伸出舌头,贪婪地舔舐着黑黝黝的硕大龟头,眼神迷离,像是在品尝什么人间美味。

“宝贝儿,你真会伺候人。”格雷夫满意地呻吟一声,另一只手抓住一旁谢佩瑶的头发,将她拉到自己面前,“你也来尝尝。”

谢佩瑶早已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得浑身发热,她顺从地张开嘴,含住格雷夫的睾丸,轻轻吮吸着,发出啧啧的水声。

两个女人像比赛一样,卖力地服侍着格雷夫,房间里充满了淫靡的气息。

吴宇珩在一旁看得眼睛都红了,他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一切,下体早已硬得难受,马眼一片湿漉漉的。

他多么想冲上去,把这两个女人狠狠地按在地上蹂躏,但他不敢,他只能像一只躲在角落里的老鼠,偷偷地窥视着这一切,用这种方式来满足自己扭曲的欲望。

巴里走到吴宇珩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

“怎么,你也想玩玩?”他说着,一把拉住吴宇珩,将他拖到谢佩瑶面前,“去,给她也舔干净。”

吴宇珩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他不敢反抗,只能像条狗一样,跪在谢佩瑶面前,膝盖硌着地毯的绒毛,指尖触到谢佩瑶脚踝时,那股温热让他想起曾经两人的温情时光,如今自己却沦落到只能看着前女友被黑人玩弄,自己却在一旁跪舔前女友的脚趾。

舔啊,小狗。谢佩瑶的脚指甲突然抵住他下巴,涂着车厘子色甲油的脚指像毒蛇的信子。

吴宇珩的喉咙里像是卡了一块烧红的炭,吞不下去,吐不出来。

他低垂着头,目光死死盯着谢佩瑶那只涂着车厘子色甲油的脚趾,脚趾尖微微翘起,像是在嘲笑他的无能。

她的脚踝白皙得晃眼,脚背上的青筋若隐若现,散发着一股让人窒息的诱惑。

“怎么,不动了?”谢佩瑶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脚趾轻轻一挑,勾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直视她。

那双曾经让他心动的眼睛,此刻却像两汪冰冷的深潭,透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以前你不是挺会讨好我的吗?现在这点活儿都干不了?”她说着,脚趾缓缓滑动,从他的下巴滑到嘴角,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刺激得他鼻腔一阵发热。

吴宇珩的呼吸急促起来,胸口像被什么重物压着。

他想反抗,想一把推开她的脚,站起来像个男人一样咆哮,但他不敢。

巴里的身影就在他身后,像座黑塔般散发着压迫感,格雷夫低沉的笑声和杨雯丽的娇喘声在房间里回荡,像一把把刀子剜着他的心。

他只能僵硬地伸出舌头,触碰到谢佩瑶的脚趾。

那一瞬间,舌尖上的咸味夹杂着屈辱感和兴奋感,像潮水般涌上他的大脑。

“啧,真听话。”谢佩瑶咯咯笑着,脚趾灵活地在他舌头上打了个转,像在玩弄一只毫无反抗之力的玩具。

她侧头瞥了眼格雷夫,语气里带着几分邀功的意味,“你看,这小狗学得还挺快。”

格雷夫咧嘴一笑,露出满口白牙,粗壮的手臂揽住杨雯丽的腰,将她拉得更近。

他的粗壮黑根在她嘴里摩擦得更用力,发出低沉的喘息:“不错,这房间里总算有点乐子了。”

杨雯丽媚眼如丝,舌头在格雷夫的巨物上打着圈,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嗯……这小狗还真会舔,佩瑶,你得好好调教他。”

谢佩瑶哼了一声,脚趾突然用力,狠狠碾了一下吴宇珩的舌头,疼得他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却又迅速被屈辱压了下去。

“调教?就他这怂样,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翻身。”她说着,脚掌顺势踩上他的脸,脚心柔软的触感却像一块烧红的铁,烫得他浑身一颤。

王子恒在一旁看着杨雯丽熟练地舔着黑人的大鸡巴眼睛都直了,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着。

自己却被杨雯丽玩弄得几乎要疯了,她的脚趾像毒蛇般缠绕着他,每一次挤压都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他想喊,想求饶,但喉咙里却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像只被掐住脖子的野兽。

可杨雯丽笑得更肆无忌惮,脚趾在王子恒硬挺的鸡巴上画着圈,语调轻佻:“瞧瞧,你的小家伙都快被我玩坏了,恒子,你可得撑住,别又早泄了,可别让我失望啊。”

王子恒咬紧牙关,脸涨得通红,汗水顺着额头滑下来,滴在她的脚背上。

他想推开她,想夺回一点男人的尊严,但身体却像被抽干了力气,只能任由她摆布。

她的脚趾像精准的琴弦,每一次拨弄都让他发出羞耻又兴奋的低吟,身体的反应完全背叛了他的意志。

巴里的大手突然按在了吴宇珩和王子恒的肩膀上,看来这两个小子还挺享受的,他粗声笑道,不如让这五个小鸡巴国男看看更刺激的?

谢佩瑶眼中闪过一丝玩味,收回了脚,转而用高跟鞋的鞋尖挑起吴宇珩的下巴。

你说得对,光是这样玩确实太无聊了。她转头看向正在享受的格雷夫和一旁观战的卡卢安,我们直接进入正题吧!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谢佩瑶的话像一颗点燃的火药桶,让吴宇珩的心脏猛地一缩。

他抬起头,眼神里夹杂着恐惧和一丝莫名的期待,喉咙干涩得像被砂纸磨过。

谢佩瑶微微俯身,红唇勾起一抹残忍的笑,眼中闪烁着猫戏老鼠的戏谑。

“正题?”格雷夫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戏谑,他松开杨雯丽嘴里只能含住一半的黑粗鸡巴,手指在她下巴上轻轻一捏,像是在检查一件玩物是否完好。

杨雯丽娇哼一声,顺势靠在他怀里,舌尖舔了舔嘴角,眼神却瞟向吴宇珩和王子恒,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

“这两个废物,能撑得住吗?我可不想玩到一半他们就吓得喷精了。”

“哈哈,吓得喷精?”巴里的大笑像雷鸣般炸开,他大手一挥,差点拍碎吴宇珩的肩膀,“放心,这几个小鸡巴国男看着废物,骨子里可憋着骚劲儿呢。给他们点刺激,保管他们兴奋得比现在还欢!”

吴宇珩的脸涨得通红,屈辱像毒蛇般啃噬着他的心。

他想反驳,想咆哮,但巴里的手掌像铁钳般扣着他的肩膀,让他连动弹一下都觉得骨头要裂开。

王子恒的情况也没好到哪儿去,他低着头,牙关咬得咯咯作响,汗水顺着鼻尖滴在地上,混杂着杨雯丽脚背上的水渍,散发出一股诡异的腥甜气息。

谢佩瑶满意地点点头,脚趾终于从吴宇珩的下巴移开,却在他脸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红印。

“既然大家都同意,那就开始吧。”她拍了拍手,像是在发布什么重要的指令,“巴里,格雷夫,卡卢安,你们不是一直嘲笑这些东方男人尺寸小,不能满足女人吗?就让他们好好见识下黑人的真本事吧!”

巴里第一个响应,他咧开大嘴,露出两排雪白得有些晃眼的牙齿,与他黝黑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笑容显得格外狰狞而充满兽性。

“嘿嘿嘿……”他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肆无忌惮地、带着赤裸裸的评估意味,在五人勃起的下体扫过,那眼神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和绝对的优越感,仿佛在打量五件劣质的、不值一提的玩具。

“确实,”巴里用他粗噶的嗓音说道,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嘲弄,“跟我们伟大的黑色巨根比起来,”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加重了语气,“这五个小东西,真的就像是……嗯,还没用过一次就要扔掉的牙签!”他摇着头,仿佛觉得这个比喻都抬举了他们,“又短,又细。”谢佩瑶闻言,掩嘴轻笑起来,眼中的玩味更浓了。

“哈哈哈!”格雷夫也跟着爆发出一阵更加粗野淫荡的大笑,笑声震得空气都仿佛在颤抖。

他那蒲扇般的大手毫不客气地再次复上杨雯丽挺翘饱满的臀瓣,用力地、带着占有欲地狠狠捏了一把。

杨雯丽立刻发出一声更加高亢、更加诱人的娇喘,身体像水蛇一样扭动着,非但没有抗拒,反而更加紧密地贴向格雷夫。

“嗯啊~格雷夫你好坏~”她撒娇道。

格雷夫低头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引得她笑得花枝乱颤,随即转头看向吴宇恒和王子恒,脸上的淫笑更甚:“连自己的女人都喂不饱,操几下就射了的废物,”他的话语刻薄而直接,像刀子一样剜在两个男人的心口,“也难怪会被人像垃圾一样丢掉,跑来我们黑人这里寻求真正的满足!”他的话无疑是在伤口上撒盐,让吴宇珩和王子恒的脸色更加难看。

一直站在旁边,如同猎豹般观察着局势的卡卢安,此时终于上前一步,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好了,前戏已经够久了。”他扫视了一眼面如死灰的吴宇珩和王子恒,又看了看眼中燃烧着兴奋火焰的谢佩瑶和杨雯丽,最后目光落在跃跃欲试的巴里和格雷夫身上。

“接下来,”他宣布道,语气如同宣布一场角斗的开始,“就该轮到我们上场表演真正的大戏了。”他刻意加重了“表演”和“大戏”这两个词,充满了羞辱的意味。

“你们五个,”他指了指吴宇珩、王子恒和角落里的三人,眼神冰冷,“就好好的、仔细地看着,”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给老子们看清楚了,什么才是真正的性爱!什么才是能让女人疯狂尖叫的操干!”

“嘿嘿,那就让老子先来给这些小牙签们开开眼!”巴里怪笑着,往前跨了一大步,他那粗壮黝黑的大鸡巴早已完全勃起,随着他的动作在空气中晃动,充满了原始的、野蛮的侵略性。

他根本没再看那五个失魂落魄的男人,所有的注意力都像洪水般倾泻在谢佩瑶那曼妙的身姿上。

谢佩瑶站在他面前,眼中燃烧着近乎疯狂的兴奋,瞳孔里仿佛有火焰在跳跃,透出一种饥渴的期待。

她轻轻咬住下唇,鲜红的唇瓣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缓缓地、挑逗般地舔了舔嘴角,动作既优雅又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她的身体微微前倾,胸前饱满的曲线随着呼吸起伏主动迎向了巴里,她伸出双臂,像藤蔓一样缠上了巴里粗壮的脖颈。

“巴里哥~你可要好好‘表演’哦~让人家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男人~”

巴里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大手毫不客气地抓向谢佩瑶胸前丰盈的双乳,力道之大,让那团饱满几乎要变形溢出。

“放心吧,小骚货!”巴里粗声粗气地回应,另一只手则顺着谢佩瑶光滑的脊背一路向下,最后停留在她浑圆紧翘的臀部,用力一掐,“老子保证让你爽得忘了自己姓什么!也让那些废物看看,他们的女人是怎么在我们黑人的胯下变成一条只会叫春的母狗的!”

“嗯啊~!”谢佩瑶被他掐得痛呼一声,但更多的却是兴奋的颤栗,她扭动着腰肢,更加紧密地贴合着巴里雄壮的身躯,双腿甚至微微张开,无声地邀请着。

与此同时,格雷夫也放开了怀里的杨雯丽,但那充满占有欲的目光从未离开过她。

他狞笑着,像一头打量猎物的野兽,一步步逼近。

“小美人,该你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

杨雯丽脸上泛起潮红,眼中水光潋滟,她故意朝着王子恒的方向抛了个媚眼,那眼神中充满了挑衅和炫耀,仿佛在说:“看吧,这才是我想要的男人,你身上的这个小尺寸根本给不了我!”然后,她顺从地、甚至可以说是迫不及待地转过身,背对着格雷夫,微微弯下了腰,将自己挺翘的臀部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格雷夫面前,也展现在王子恒和其他四个男人的视线里。

这个姿势充满了屈辱和顺从,却又带着一种近乎下贱的诱惑。

格雷夫满意地低吼一声,蒲扇般的大手再次复上那两团弹性惊人的丰臀,粗暴地揉捏着、拍打着,发出“啪啪”的声响。

杨雯丽配合地发出诱人的呻吟,“格雷夫……你好棒……比那个废物强一万倍……嗯啊……”她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子,精准地捅在王子恒的心窝上。

卡卢安双手抱胸,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嘴角噙着一丝冷酷的笑意。

他像一个导演,欣赏着自己编排的剧目,目光偶尔扫过吴宇珩和王子恒那无助又兴奋的脸庞,心里的轻蔑和玩味更浓郁。

“看着!”卡卢安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都好好看着!看看你们的女人是怎么被我们肏的!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征服!”

吴宇珩身体猛地一僵,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住了前方。

巴里已经将谢佩瑶按倒在地毯上,而谢佩瑶则发出了更加高亢的尖叫,那声音里混杂着痛苦、兴奋和彻底的放纵。

另一边,格雷夫胯下那狰狞的24厘米黑色巨物,已经抵在了杨雯丽身后的隐秘之处,他并没有立刻进入,而是将硕大的龟头抵在了她肥腴无比的大阴唇中间的裂谷上轻轻地、缓慢地研磨着,欣赏着杨雯丽因为期待和焦灼而扭动的身体,以及王子恒那张因极度屈辱而扭曲变形的脸。

“喂,小鸡巴们,你们看清楚了吗?”他粗哑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像是故意要让每一个字都刺进那五个男人的心底,“这他妈的才是男人该有的家伙!你们这尺寸,连给我提鞋都不配!”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近乎变态的满足感,手掌用力拍了一下杨雯丽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啪”声,引得她发出一声既痛苦又勾人的呻吟。

杨雯丽的反应让格雷夫更加兴奋,他继续用那狰狞的巨物在她敏感的入口处来回滑动,享受着她身体的每一次战栗。

“瞧瞧这小骚货,扭得多起劲!”他狞笑着,声音里满是挑衅,“她想要的,你们一辈子都给不了!”

话音刚落,格雷夫腰部猛地一沉!“噗嗤!”一声沉闷的的声响,伴随着杨雯丽一声变了调的尖叫,回荡在房间里。

格雷夫那粗长得惊人的黑色巨屌,毫无阻碍地、凶狠地贯穿了她紧致的身体。

巨大的冲击力让杨雯丽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弓,双手撑在地毯上,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但那痛苦的表情只在她脸上一闪而过,随即就被一种极度快感的潮红所取代。

格雷夫硕大的龟头刮过了杨雯丽肉穴儿进口,发出噗滋一声轻响。

“好……好粗啊……”

由于已被黑人彻底开发过,杨雯丽的阴道完全放松到了极限,格雷夫的龟头虽然硕大,还是可以勉力插入,而且并没有给她多大的痛苦,只是隐隐的感觉到阴道被撑开到极限,极度肿胀的感觉随之而来。

王子恒眼中布满血丝,却只能挺着硬邦邦的肉棒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脸上写满了无力的屈辱感和一种奇怪的期待感。

格雷夫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他,仿佛在用眼神告诉他:这就是征服,这就是你们永远无法企及的高度。

杨雯丽的呻吟声渐渐高亢,她的身体在格雷夫的逗弄下几乎要崩溃,臀部无意识地迎合着他的动作,像是在无声地乞求。

格雷夫低吼一声,满意地看着她这副彻底臣服的模样,手指在她臀部上掐了一把,留下一道红痕。

“这就是差距,懂吗?”他再次开口,声音低沉而残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你们这些小鸡巴,只配在一边看着!”他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像是对王子恒和其他男人最后的羞辱。

格雷夫喉间迸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宛如一头捕食中的猛兽,毫不留情地沉下腰身,那粗壮得骇人的黑色巨物如一柄无坚不摧的长矛,势不可挡地刺入杨雯丽的身体,直抵最深处。

布满青筋的巨物像液压机般向下压去,杨雯丽雪白的臀肉瞬间被撞出波浪,龟头突破宫颈时发出的咕啾水声竟盖过了她的尖叫。

当整根24厘米的异形尺寸完全没入时,她痉挛的子宫口竟像吸盘般牢牢吸附住龟头冠沟,两人交合处甚至因为过度挤压泛起了诡异的粉白色泡沫。

没给杨雯丽喘息的机会,格雷夫沉腰下去,硕大粗长的黑色肉棒不断长驱直入,他这这才发现杨雯丽的阴道居然被凯尔和达吉尔开发的深长,粗长的黑色肉棒已完全的进入,龟头也触碰到她娇嫩又无比敏感的花心,当花心被龟头棱角刮蹭的刹那,她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大小,下体喷出的爱液竟在空中划出一道晶亮的抛物线。

原来是个天生性器!格雷夫惊觉这具被开发过的肉体竟能自发蠕动吮吸,蜜穴褶皱像无数张小嘴轮番啃咬棒身。

杨雯丽被顶得双脚离地悬空,脚趾在半空蜷缩成珍珠般的浑圆,后腰凹陷处积满的汗珠随着撞击抖落。

杨雯丽身体猛然一颤,充实感令她禁不住的放声尖叫了出来,整个阴道被完全填充,没有一丝缝隙,那种再次触电一般的感觉,使得她忍不住高高的扬起脖颈,发出一声既娇媚又无比满足的娇吟。

“啊……好厉害……被……被黑人哥哥贯穿了……格雷夫……快……快点干人家……里面好胀好满啊……啊啊啊……太刺激了……要被你撑破了……”

杨雯丽的娇吟和不住扭曲的身体告诉格雷夫,身下的美人儿已经完全彻底的适应了他的插入,正在强烈的渴求他快点动作起来。

随着他腰胯猛然发力,那根泛着油光的黑色凶器如同打桩机般捣入蜜壶深处,龟头冠状沟剐蹭着早已湿润的肉褶发出黏腻水声。

他刻意用龟棱碾过宫颈口那圈敏感软肉,杨雯丽突然痉挛着弓起腰肢,触电般的快感顺着脊椎直窜上她发麻的头皮。

要裂开了…哈啊…顶到…顶到子宫了… 她破碎的呻吟被新一轮撞击撞得支离破碎,蜜壶内壁的褶皱被铁棍般的凶器碾平,两片肥美阴唇随着抽插翻进翻出,在月光下泛着晶亮水光。

格雷夫狞笑着将她的双腿掰成M型,粗壮腰身带动着24cm的巨物开始以每分钟120次的频率加速冲击,囊袋拍打臀肉的啪啪声混着交合处飞溅的淫液,在地毯上洒下星星点点的水痕。

接下来全力的高速抽插,噗滋噗滋的抽插之声很快就响彻了整个房间,淫靡的气息渐渐的散发出来,当紫黑色龟头多次凿开宫颈口的瞬间,杨雯丽的意识彻底淹没在肉欲的汪洋之,她痉挛的子宫口像婴儿吮乳般死死咬住入侵者,蜜径内层层叠叠的媚肉发疯似的绞紧,仿佛要把那根粗长的凶器熔化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格雷夫野兽般的低吼震得仿佛厂房都在震动,他索性掐着那截细腰把人提起来悬空抽插,杨雯丽悬垂的双乳在空中划出淫荡的乳浪。

“啊……啊!格雷夫……你……你好厉害……嗯啊……骚穴……填的好满!”

杨雯丽的呻吟不再是刻意的挑逗,而是带着一丝失控的颤抖,她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迎合着格雷夫每一次凶猛的撞击,臀肉随着每一次深入而被拍打出暧昧的红痕和响声。

她甚至还扭过头,泪眼朦胧地看向王子恒,嘴角却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看见了吗……废物……这尺寸……这力度…………才叫……这才叫真男人……啊……!”

王子恒看得浑身火热,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被烈火焚烧,他的视线牢牢钉在杨雯丽那放荡扭动的身体和格雷夫那充满力量的交欢处,目睹着自己曾经的女人在另一个黑人身下放荡承欢。

格雷夫那古铜色的坚实臀肌随着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会隆起充满力量和野性的骇人弧度,每一次都像是在无声地嘲笑着他的孱弱。

而杨雯丽那曾经只属于他的雪白丰臀,此刻却在黑人男人的大力拍打下浪涛般起伏,留下暧昧而刺眼的红痕,每一次深入浅出都伴随着黏腻的水声和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声声敲打在他情绪复杂的内心上。

当那根沾满了淫靡水液、显得狰狞可怖的巨大黑色凶器短暂退出时,他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那狰狞头部和布满暴起青筋的粗长茎体上缠绕的黏腻银丝,充满了原始的侵略性。

紧接着,那凶器再度狠狠贯入,他眼睁睁看着杨雯丽那粉嫩湿润的大穴口在瞬间被撑开又骤然收缩,紧紧包裹住那根巨物,与下方格雷夫那对晃动着的、鼓胀饱满的睾丸形成了极致淫秽、却又令他无法转睛的画面。

这极具冲击性的视觉刺激,让他那根与黑人相比显得可笑短小的阴茎,竟然不合时宜地、带着羞耻感地在他胯下不受控制地悸动起来。

一种混杂着屈辱、不甘和病态兴奋的念头升起,他竟开始身临其境般幻想着,此刻正狠狠抽插着前女友那深不见底、肥沃湿热大肉穴的人是自己。

格雷夫似乎嫌这样还不够,他猛地将杨雯丽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面对着王子恒,然后再次狠狠地挺入。

杨雯丽被迫看着王子恒那张兴奋到扭曲的脸,口中却发出了更加响亮的呻吟:“啊……格雷夫……你的大黑肉棒……好长………好粗……干的人家太………满足了……比他……比他强太多了……嗯……”

格雷夫突然抓住杨雯丽的腰肢来了个深喉式的挺进,两人结合处迸发出的咕啾声混着杨雯丽疯狂的浪叫,王子恒只觉得龟头突然涌出一股湿热——他竟然在这种极致屈辱和兴奋感中流出了前列腺液。

此刻房间里,只剩下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变调的呻吟以及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交织成一曲充满了原始欲望和残酷羞辱的乐章。

赵坤鹏、候铭盛、黎江源三人早已面无人色,在一旁观看这这难以置信的一幕,仿佛灵魂都被抽干了。

赵坤鹏的脑海中反复回荡着杨雯丽那刺耳的娇吟,他的下体不受控制地硬挺,像是被那声音勾出了最原始的冲动。

候铭盛的双目兴奋,像是被抽空了所有生气,他凝视着那交缠的肉体,内心却涌起一股莫名的扭曲渴望,仿佛在幻想着自己取代格雷夫的位置,去征服那具让他迷恋的躯体。

黎江源的喉咙干涩得像是吞下了砂砾,他试图挪开视线,却仿佛目光被磁石吸附,牢牢锁在杨雯丽那被撞击得泛起红潮的臀肉上。

每一次肉浪的翻滚,都像是巨锤砸向他的胸膛,震得他心跳紊乱,脑海中关于性爱的认知被彻底碾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自卑与渴望的陌生悸动。

空荡厂房房间里的温度似乎在不断攀升,空气中弥漫着汗水与体液的腥甜气味,赵坤鹏的呼吸变得粗重,他的手无意识搓揉着自己涨得难受的肉棒。

候铭盛的嘴角微微抽搐,眼神中闪过一丝病态的兴奋,他甚至开始无意识地模仿格雷夫的节奏,身体微微晃动,仿佛已经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

黎江源下意识地舔了舔,却发现舌头也失去了水分,他的视线随着杨雯丽臀部的起伏而晃动,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在他的脑海中炸开一朵猩红的焰火。

赵坤鹏、候铭盛、黎江源三人的身体僵硬如雕塑,下体的肉棒却又在欲望与羞辱的夹缝中硬挺颤抖,仿佛被困在一场永无止境的春梦中,灵魂早已被眼前的场景榨干。

与此同时,另一侧的巴里也已彻底将谢佩瑶压在身下,完成了全面的占有。

他那古铜色的健硕身躯,如同山峦般沉重地覆盖着谢佩瑶雪白娇嫩的胴体,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

巴里胯骨每一次凶狠撞击带来的沉闷声响,与格雷夫那边湿滑的水声交织在一起,此起彼伏,谱写着房间内另一段狂野的旋律。

紧接着,更为清晰的“噼噼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身下的娇躯捣碎。

巴里那粗硕且黝黑的巨物在谢佩瑶紧致的穴内高速抽送研磨,很快就将谢佩瑶的肉穴夹磨得发酥,原本滑腻无比的蜜汁,在他的强力搅动下,渐渐被磨成了浓稠的乳白色浆液,随着抽插溢出穴口。

为了更深入地占有,巴里布满青筋的大手紧紧钳住了谢佩瑶纤细的脚踝,猛地向两侧用力掰开。

他掌心粗粝的厚茧在她柔嫩的大腿内侧肌肤上反复摩擦,很快便留下了一道道刺目的红痕。

当那根仿佛烧红烙铁般的24厘米长凶器再一次毫无保留地贯穿到底时,巨大的冲击力让谢佩瑶的反应更为剧烈。

她的腰肢骤然向上反弓,绷出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

后脑勺更是在粗糙的地毯上急促地摩擦,蹭得一头秀发凌乱不堪。

就连那精心涂抹过鲜红指甲油的脚趾,也在半空中痛苦而痉挛地蜷缩了起来。

巴里古铜色的胸肌随着剧烈起伏的呼吸不断颤动,月光下泛着水光的汗珠正沿着肌肉沟流下,有几滴坠落在谢佩瑶剧烈起伏的雪白胸脯上。

他突然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布满青筋的双手猛然扣住谢佩瑶的腰窝,胯骨撞击的力度让两人交合处发出黏腻的啪啪声。

谢佩瑶涂着猩红指甲油的脚趾突然绷直,纤细脚踝在巴里古铜色大手的钳制下无助颤抖,柔嫩大腿内侧早已被摩擦出片片红痕。

当那根烙铁般的巨大凶器再次顶开宫颈时,蜜穴深处涌出的爱液顺着两人交合处犹如潮水一般溢出,在黑色阴毛间拉出银亮的丝线。

巴里布满老茧的拇指突然掐住她战栗的乳尖,胯下24厘米的巨物以近乎暴虐的频率捣入最深处,每次抽出都带出大股混着白沫的蜜汁,将两人耻骨处染得泥泞不堪。

谢佩瑶的子宫口被撞击得阵阵发麻,潮吹喷涌的液体随着肉棒抽插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啾声。

巴里粗壮的肉茎每一次下潜,都像是在亲吻着最幽深的秘境,坚硬的棒身与湿热滑腻的穴肉反复摩擦,那细密的刮擦感让谢佩瑶控制不住地浑身轻颤,喉咙深处溢出带着哭腔的、病态的呻吟,一双美目早已被浓稠的情欲所淹没,只剩下迷茫和沉沦。

巴里感受着掌下身躯的反应,感受着她超乎想象的紧致和湿滑,他那惊人的力量、精准的撞击角度和仿佛永动机般的持久力,完全碾压了谢佩瑶的承受极限,他维持着稳定而富有冲击力的抽插节奏,每一次深入浅出都带出淫靡的“噗嗤”水声,这声音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让他兴奋到了极点,满脑子都是这个赤裸学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媚态,这完美的肉穴配上这完美的身体,让他只想把这个性感尤物狠狠地干到虚脱,让她彻底沦为自己的专属玩物,永远臣服在自己的黑屌下。

霎那间,谢佩瑶感觉一股无法抑制的快感如狂潮般在心底汹涌堆叠,巴里的肉棒实在是太大太恐怖了,自己的阴道,才刚刚被黑人第一次开发过,居然还是会被这根可怕的大黑棒子给插得要生要死,日未经抚慰的穴肉被捣得酸软发酥,除了上次第一次接触黑人达吉尔以外,以前任何男人都没有企及过的花心深处,如今被这巴里的肉棒肆无忌惮的刮擦碾磨,酥爽无边的滋味刺激得她一个劲直叫,脑海里除了身后这根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大黑肉棒,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一丝杂念……在近乎窒息的顶弄中她终于明白所谓黑人的天赋异禀,竟是连自己媚黑的体质都险些承受不住的极致欢愉。

“哈哈!听听!听听这骚娘们的叫声!”巴里一边享受着身下的紧致,一边放声大笑,声音粗野而得意,“吴宇珩!你他妈听到了吗?你的女人叫得多浪!老子的大鸡巴干得她爽不爽啊?!”巴里一边说着,一边故意加重了下身的力道,胯部猛地一顶,谢佩瑶的身体随之剧烈颤抖,发出一声更加尖锐的娇喘,仿佛在应和他的嘲笑。

吴宇珩双目赤红,额头上青筋暴起,身体因为极度的屈辱而剧烈颤抖着。

他死死盯着巴里那张狂的脸,恨不得扑上去将他撕碎。

但他动不了,不仅仅是因为身体被束缚,更是因为内心深处那股被彻底碾碎的尊严和无力感,像沉重的枷锁,将他钉死在原地。

于是,他只能这样眼睁睁地,被迫地看着。

看着那个他曾经无比珍视、小心呵护的女人,那个曾属于他的谢佩瑶。

看着她此刻正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一个肤色黝黑、体格强壮、性器粗大,象征着绝对力量的黑人身下。

看着她婉转承欢,身体随着对方的冲撞而起伏,脸上是他从未见过的迷乱表情。

听着她口中断断续续发出的那些声音,那些他从未听过的、带着哭腔却又分明是极度欢愉的、无比羞耻而放荡的呻吟和叫喊。

每一个音节都像烧红的针,刺穿他的耳膜,扎进他的心脏最深处。

这声音清晰地昭示着她的沉沦,以及他自己的彻底失败。

而就在这无边屈辱与愤怒的煎熬中,他自己的下体,那个与巴里胯下狰狞巨物形成鲜明而可悲对比的地方,那根显得如此微不足道、细嫩白皙的鸡巴。

此刻,它却比以往任何时刻都要更加坚硬、更加灼热地挺立着,充满了不合时宜的、令人绝望的勃勃生机。

这可耻的生理反应让他无处遁形,他不得不痛苦地承认,承认眼前黑人男性与自己之间那道无法逾越的、强大的生殖能力的鸿沟,这巨大的差距如同烙印般刻入他的认知。

然而,与这羞愧一同滋生的,还有一种扭曲的、病态的、让他自己都感到兴奋却又难以自拔的沉迷,深陷其中,无法逃离。

巴里胯骨撞击臀肉的啪啪声骤然加快了频率。

要裂开了…黑哥哥的…怎么会这么烫…谢佩瑶突然弓起雪白的腰肢,阴道不受控制地痉挛着绞紧入侵者,前男友连…连龟头都顶不到一半的深度…啊啊啊要融化了…

当巴里故意将沾满她爱液的龟头拔出时,吴宇珩看见前女友粉嫩的阴唇正愤怒地翕张着,而自己可悲的阴茎竟在剧烈跳动——这具被黑人彻底开发过的肉体,早已不是他能满足的了。

不到十分钟谢佩瑶已经被巴里干得高潮迭起,瞬间来了一次迅猛的高潮,跟黑人做爱和跟吴宇珩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没有任何的可比性……

谢佩瑶的尖叫声此起彼伏,带着歇斯底里的颤抖,她的蜜穴如潮水般涌动,子宫剧烈收缩,身体在强烈快感的冲击下不住抽搐,她的双腿猛地缠紧巴里的腰,紧紧锁住他那粗长骇人的大黑肉棒,让它深深埋在自己敏感的阴道深处,龟头紧贴着娇嫩的子宫口,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摩擦。

她的蜜壶猛烈悸动,丰腴的胴体在巴里的压迫下颤抖不已,子宫口骤然张开,大股清凉的阴精如泉涌般喷薄而出,却被巴里的肉棒堵住,逆流回子宫,激得她失神般连声尖叫,沉醉在无尽的快感漩涡中。

“噢……天呐……巴里……噢……黑人哥哥,受不了啊……你怎么这么厉害……啊!……太舒服……了啊!”

伴随着谢佩瑶一声带着极致欢愉的呼喊,她的花穴本能地再次剧烈绞紧,子宫颈微张,将所剩无几的稀薄爱液点点滴滴洒落在巴里硕大狰狞的头部。

她此刻已被彻底榨干,浑身瘫软如泥,汗湿的身体不住轻颤,眼前景物模糊,几乎无法视物,完全是凭借着一股原始的承欢本能在被动承受巴里那狂风骤雨般、永无止境的凶猛冲撞;就连口中的哀叫也失去了力气,化作破碎的低吟,这濒临崩溃的靡靡之音却更加刺激了巴里的征服欲,让他恨不得立刻将这极品美人彻底操晕过去。

在谢佩瑶娇喘连连、从极致高潮的余韵中缓缓回神之际,巴里猛地抽出了那根粗壮无比的肉棒,湿滑的穴肉顿时发出啵的黏腻声响,阴道因骤然失去充实的支撑而微微颤动,未能即刻合拢,露出一抹深邃红艳的肉洞,嵌在浓密的阴毛间,散发着令人心悸的魅惑……

此刻卡卢安慢条斯理地走到吴宇珩和王子恒面前,蹲下身子,用一种近乎怜悯的眼神打量着他们扭曲的脸庞。

“啧啧啧,真可怜。”卡卢安摇了摇头,语气轻蔑,“不过,这就是现实。弱者,就只配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强者夺走,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他伸出手,像拍打小狗一样拍了拍王子恒的脸颊,“记住这种感觉,小白脸们,记住你们是如何眼睁睁看着你们的女人被我们黑人肏的。怎么,看看你们挺着那可怜的小玩意儿,还妄想着能上场?”他嗤笑一声,声音中充满了不屑,“别急,机会不是没有,但你们得先好好观摩,学学什么叫真正的男人!”他故意压低声音,像是分享什么秘密,“不过我得提醒你们,就算你们把技巧学得再好,就你们那尺寸和耐力,啧啧,永远都追不上我们!”卡卢安加重了语气,眼神变得锐利如刀,“不要移开视线!我知道你们其实内心很享受!那就好好欣赏,欣赏这场为你们精心准备的现场AV!欣赏每一个细节!”

卡卢安站起身,目光扫过巴里和格雷夫,他低头瞥了一眼地上那五个瑟缩的男人,目光在他们身上停留片刻,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

他转过身,步伐沉稳而充满威严,目光最终落在了谢佩瑶的身上,眼中闪过一抹贪婪的欲望,挺着一根同样狰狞的24厘米巨物,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缓缓走向了谢佩瑶。

谢佩瑶的娇躯依旧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颤抖,汗水顺着她白皙的脖颈滑落,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

她的眼神迷离,半睁半闭,仿佛还沉浸在那股席卷全身的快感中,尚未完全回神。

巴里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淫笑说道:“来,卡卢安,你也试试这个骚婊子,老子还没感觉,她竟然这么快就高潮了!”

卡卢安,此刻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缓缓逼近,手中那根狰狞的24厘米巨物在空气中微微晃动,散发着黑红黑红的淫靡之光,他跪坐在娇软无力的谢佩瑶身前,激动地扶着肉棒的根部,抵在了她娇嫩无比的淫湿蜜穴口处,嘿笑道:“骚婊子,来尝尝我的大肉棒吧!”

“噗!”粗硕无比的肉棒顺着淫湿的蜜道,狠狠的一插到底!

“啊啊啊啊……………啊,好大啊……”

休息片刻后再次感受那那股近似于破裂一般的充实肿胀的快美插入感觉,谢佩瑶被刺激的浑身颤抖,这种蛮横的侵占既痛苦又带着奇异的快感。

卡卢安能清晰地感受到,他那粗长的硬物才刚刚没入,温热的蜜液便如泉涌般从最深处喷薄而出,瞬间湿滑了整个通道。

他腰身猛地一沉,凭借着蛮力顶开了层层叠叠的紧致嫩肉,直捣那最幽深、最敏感的花心,感受着它不由自主地收缩、紧紧吮吸。

“啊……嗯……你的……黑鸡巴……把人家……塞满了……噢噢……!”

谢佩瑶失神的呻吟着,完全被这恐怖的尺寸所征服。

卡卢安双手牢牢扶住她纤细的腰肢,以那根坚硬如铁的大黑肉棒为支点,猛地将她柔软的身体向上高高托举起来,仿佛一件任他摆布的玩物。

就在她悬空的瞬间,卡卢安突然撤力,任由她的身体因重力急速下坠,伴随着她惊恐又兴奋的尖叫声。

沉重的肉体狠狠地坐落下来,那根粗大的肉棒不偏不倚地再次贯穿到底,凶狠地撞击在敏感的花心深处,引得谢佩瑶全身剧烈地一抖,几乎痉挛。

“啊啊啊啊啊………我、我受不了啊………慢、慢一点………噢噢噢,你扎到我心尖了………”谢佩瑶摇晃着脑袋,凌乱的秀发随风飞舞,眼神一片迷离,性感的嘴儿张得大大的,不住的喘息,无论理智如何的控制,还是一声声的从喉咙深处发出荡人的呻吟。

卡卢安腰身猛力挺动,粗硕的肉棒带起呼啸的风声,如同失控的打桩机般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她的子宫捣穿。

谢佩瑶被这狂野的冲击顶得身体剧烈地晃动,散乱的秀发混合着汗水黏在脸颊和脖颈上,涣散的眼神中只剩下被快感淹没的迷茫,嘴巴无意识地张大,急促地吸着气。

他毫不怜惜地加速抽送,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淫靡的蜜液,随即又狠狠贯入,撞击声和水渍声在房间内交织回响,淫靡不堪。

这连绵不绝的凶猛撞击彻底摧毁了谢佩瑶的抵抗,极致的快感海啸般席卷了她的每一寸神经,只剩下从喉咙深处溢出的、破碎而诱惑的呻吟声。

“噢噢噢………啊啊啊啊………大黑鸡巴………受不了了………!”

谢佩瑶极致崩溃的浪叫声,如同最猛烈的催情剂,彻底引爆了卡卢安的施虐欲望。

看着身下美人完全失控的激烈反应,他嘴角咧开残忍的笑意,腰胯间的动作随之变得更加狂野不羁。

那根硕大狰狞的黑肉棒仿佛不知疲倦的凶器,每一次都狠狠地贯穿到底,深深楔入湿热的甬道最深处,撞击着那娇嫩的宫口。

紧接着,他又会猛然将巨物抽出大半,只留下饱满湿滑的龟头在翕张的穴口处短暂停留,制造出令她疯狂的空虚与搔痒。

随即而来的,便是更加凶猛、更加快速、更加深入骨髓的撞击,一次比一次更狠,力道与速度疯狂叠加攀升,誓要将她彻底捣碎。

被如此粗长可怕的肉棒以及如此狂野霸道的抽插,蜜穴里的蜜汁被不断的搅动着溢出,使得谢佩瑶压抑的欲火越燃越旺,她不仅没有崩溃,反而以更大的力量挺送胯部,近乎不知疲倦地迎和着卡卢安的抽送,持续了近十分钟………

一旁的杨雯丽瘫软在凌乱的沙发上,格雷夫刚抽出沾满蜜液的黝黑阳具,巴里便迫不及待地将她双腿架在肩头。

杨雯丽的意识在狂热的肉欲浪潮中摇曳,仿佛被抛入了一片无边无际的感官深渊,格雷夫与巴里轮番侵占她娇嫩的蜜穴,每一次深入都如雷霆般震撼她的身心,激起她喉间抑制不住的娇吟。

“啊啊啊………好、好舒服啊………………啊啊啊,顶得好深……噢噢噢………我、我要被黑哥哥操死啦………”

她的脑海一片混沌,早已分不清此刻是格雷夫的粗野冲撞还是巴里的凶猛抽送,只觉得那股炽热的快感如烈焰般在体内蔓延,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每一个细胞都在为这极致的欢愉而呐喊。

她秀美的脸庞上满是迷醉的神色,双眼半睁半闭,眼神涣散,仿佛沉沦在无尽的梦境中,凌乱的发丝随着剧烈的动作在空气中飞舞,勾勒出她彻底放纵的模样。

破碎的呻吟随着撞击节奏起起落落,蜜穴不受控地吞吐着两根黑色凶器,两具滚烫的黑人躯体在她腿间交替耸动。

交合处黏腻的水声与肉体拍打声越来越响,杨雯丽仰起脖颈,迷蒙的视线里只能看见天花板上晃动的吊灯。

要裂开了…黑哥哥…轻点…哀求声刚溢出唇瓣就化作甜腻的喘息,她分明感觉到体内那根烙铁般的凶器又胀大几分。

巴里布满青筋的巨物碾过敏感点时,格雷夫突然揪住她汗湿的长发,强迫她吞咽自己硕大的龟头。

双重刺激让她的子宫剧烈收缩,晶莹的汁液顺着大腿内侧汇流成溪,窒息感与下体被填满的充实感交织成网,将她拖向情欲的深渊。

三个黑人如同不知疲倦的战士,轮番上阵猛烈冲击着杨雯丽和谢佩瑶的娇躯,她们被三根粗壮无比的黑色肉棒肆意侵占,娇喘连连,意识迷离,媚眼如丝,脸上泛起一片妖艳的潮红,丰腴白皙的胴体上香汗淋漓,晶莹剔透,饱满的雪乳随着剧烈的节奏上下颠簸,散发出淫靡又勾魂的魅态,令在场五个国男血脉贲张,情不自禁地凑近,目光炽热地紧盯着这场肉欲盛宴。

格雷夫低吼着,缓缓弯下腰,将杨雯丽柔软的身躯从地面轻轻抱起,她的双腿顺势缠绕在他结实的腰间,跨坐在他宽厚的大腿上。

两人的胸膛紧紧贴合,杨雯丽饱满的酥胸挤压在格雷夫坚硬的胸肌上,彼此的体温交融,格雷夫的双腿微微弯曲,强有力的肌肉绷紧,稳稳地托住杨雯丽的纤腰和圆润的臀部,让她无法挣脱这火热的禁锢。

他的胯下,那粗硕的肉棒昂然挺立,龟头精准地抵住她娇嫩的花唇,持续地碾磨着那敏感至极的柔软处,每一次摩擦都像点燃了火花,引得杨雯丽身体一阵轻颤。

她低吟着,声音破碎而无力,夹杂着羞耻与极致的快感,“噢噢……太……太刺激了……我……我快要承受不住了……”那声音如泣如诉,勾得周围的五个国男更加亢奋。

杨雯丽被下体一阵阵刺激的快感冲击,两瓣饱满濡湿的肉唇渐已完全分开,疯狂地将格雷夫的大龟头包夹着,强烈的欲望一遍遍冲击着心灵深处的渴求,蜜穴内涌出一股热流,穿过张开的肉缝流了出来,顺着格雷夫的大腿又落到早已经一塌糊涂的地上。

“我…………我好舒服…………我…………我就要高潮了…………啊!要被黑肉棒干翻了!”

杨雯丽的蜜穴早已湿润得如春潮泛滥,滑腻的汁液沿着肉壁流淌,格雷夫的粗壮肉棒每次插入都毫不费力,直抵她蜜穴的最深处,顶撞得她娇躯一阵阵颤栗,快感如狂浪般席卷全身,冲击得她神魂颠倒。

她的双腿无意识地缠紧格雷夫的腰肢,纤细的手指深深掐进他宽厚的背肌,试图抓住那汹涌而来的极乐滋味。

几分钟后,她再也压抑不住体内翻腾的欲望,喉间迸发出一声高亢的浪叫,声音颤抖而迷乱:“啊……太深了……天哪……要被你操得魂飞魄散了……好舒服……黑人老公……我受不了了……要死了……” 她的白皙胴体猛地绷紧,肌肤上泛起一片诱人的晕红,仿若盛开的桃花,蜜穴深处剧烈地抽搐,挤压着格雷夫的肉棒,仿佛要将他彻底吞噬。

一股炽热无比的阴精如决堤的洪水般喷涌而出,顺着交合处淌下,烫得格雷夫的大腿一片湿滑。

格雷夫紧紧搂抱着怀中香汗淋漓、不住抽搐的杨雯丽,清晰地感受着她高潮后余韵未消的震颤,以及那股顺着她大腿内侧滑落的黏腻热流。

他稍作停顿,随即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温柔,将自己粗硕的肉棒从依旧翕动不止的蜜穴中一点点抽离,粘稠的汁液随着他的动作被拉扯出来,断断续续地滴落,溅在地上已混成一片的污渍中。

杨雯丽和谢佩瑶在沙发上娇喘连连,她们的身体因接连的高潮而显得瘫软无力,汗水与蜜液交织在白皙的肌肤上,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刚才的激烈欢愉。

三个黑人猛男站在一旁,肌肉紧实的身躯散发着雄性的炙热气息,他们的目光中没有丝毫疲惫,反而带着一种未被满足的狂野欲望,胯下三根24厘米的大黑肉棒依旧坚挺如初,丝毫没有射精的迹象。

卡卢安扫了一眼瘫软的两人,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懒洋洋地开口道:“瞧瞧这俩小骚货,都被干得没力气了,要不让她们喘口气?”他顿了顿,目光转向旁边早已按捺不住的几个围观男人,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正好,也让你们这群看戏的家伙试试!”格雷夫听罢,哈哈大笑,粗犷的嗓音在房间里回荡,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朝那五个围观的国男喊道:“喂,你们几个,眼睛都看直了吧?光看有什么意思?来来来,给你们个机会上场!”巴里笑的前翻后仰,带着几分嘲弄,“让我们瞧瞧,你们这些小鸡巴能把女人肏出什么花样来,哈哈哈!”

五个国男早已被眼前的淫靡场景刺激得血脉贲张,他们的肉棒在胯下硬得发疼,胀到极限。

听到格雷夫的嘲讽,他们的脸上没有一丝羞愧,反而燃起了一种急切的兴奋,眼神中闪烁着赤裸裸的欲望,仿佛早已将理智抛诸脑后。

赵坤鹏的心跳如擂鼓般轰鸣,他迫不及待地第一个冲上前,眼中燃烧着被淫靡场景点燃的炽热欲望。

他的手微微颤抖,缓缓握住那根完全勃起的12厘米肉棒,粉嫩的龟头对准谢佩瑶那依旧湿润的蜜穴口,他却感到一股莫名的紧张,喉咙干涩,不自觉地吞下一口唾沫。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扫过谢佩瑶白皙的大腿,上面还残留着晶莹的蜜液,散发着诱人的光泽,让他心神一荡。

龟头在穴口轻轻研磨,滑腻的触感让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他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既渴望占有,又被某种无形的压力束缚。

卡卢安的声音突然炸响,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妈的,怂货!怕个屁啊?都已经被我们操得稀巴烂了,你那点小玩意还怕啥?”这刺耳的奚落如同一记重锤砸在赵坤鹏的胸口,他的脸瞬间涨红,羞耻与愤怒交织,化作一股无法抑制的冲动。

他咬紧牙关,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低吼一声:“操,谁怂了!”赵坤鹏被这一激,一股怒火冲上头顶,他不再犹豫,腰身一挺,猛地挺入。

“噗滋”一声,早已经在下方高高翘起等待着的小肉棒准确无比的轻松突破两瓣湿滑的丰软阴唇,滑进了依然温热的阴道,。

“啊啊啊啊……天哪……你……你混蛋……都不说一声就插进来了……啊……太小了,没感觉!还是大黑肉棒爽得多!”

赵坤鹏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被谢佩瑶这句直白得近乎残忍的话刺得心脏猛缩,他死死咬住牙关,牙齿间几乎要迸出火星,双手狠狠扣住她柔软的腰肢,指尖深深陷入她白皙的皮肤,留下几道红痕。

她的嘲笑点燃了他内心深处的野性,让他彻底抛弃了所有的理智与克制。

赵坤鹏低吼一声,腰部猛地发力,肉棒在她湿滑的甬道里开始了疯狂的冲刺,他不再顾忌什么技巧和前戏,像个被激怒的公牛,挺着那根被嫌弃的肉棒,开始疯狂地在她湿滑的甬道里快速抽插起来。

“啊……嗯……你……别捣鼓了…没感觉………!”谢佩瑶皱起眉头,原先和黑人妩媚的眼神此刻蒙上了一层明显的烦躁,像是被无休止的聒噪扰得失去了耐心。

赵坤鹏的动作越来越急促,他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牙关紧咬,带着一股不服输的倔强,胯部一次次用力前挺,试图证明自己的能力。

然而,那根尺寸有限的12厘米肉棒在她的逼道里进出时,却像是短促的鼓点,节奏虽快,却始终敲不到深处,只能徒劳地在入口处反复摩擦,激不起半点涟漪。

她的身体被撞得微微晃动,可那晃动更像是机械的回应,毫无快感的火花,空虚感反而在她的体内越发膨胀,像是有一片无法触及的深渊在嘲笑他的努力。

谢佩瑶的呼吸逐渐变得不均匀,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一种近乎无奈的疲惫,她的目光甚至开始游移,瞥向一旁,像是已经对这场毫无意义的“表演”失去了兴趣。

赵坤鹏的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她体内湿滑的轻微声响,可那声音听起来更像是嘲讽,提醒着他尺寸的不足和技巧的匮乏。

她的双腿微微夹紧,不是迎合,而是下意识地想缓解那种空洞的瘙痒,可这细微的动作却让赵坤鹏误以为是鼓励,他更加卖力地挺动,腰部的肌肉紧绷到几乎抽筋。

谢佩瑶终于忍不住,侧过头,带着几分不耐烦地低声嘀咕:“真是……一点都不行……还不如停下来……!”

周围的嘲笑声愈发刺耳,巴里站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手指着赵坤鹏,毫不留情地奚落:“哈哈哈!瞧这小子,忙活了两分钟,连点水花都没溅起来!”格雷夫轻蔑笑意更深,像是看了一场无聊的闹剧,他慢悠悠地开口,语气里满是揶揄:“就这抽插幅度?连我一半都没有!佩瑶,真是难为你了,硬生生忍着这种‘挠痒痒’的功夫。”卡卢安更是毫不客气,凑近了几步,眼睛盯着还在埋头苦干的赵坤鹏,坏笑着说:“这小玩意真的是让她们来休息的!激不起一点波澜!”

谢佩瑶的身体依旧被赵坤鹏的动作带动着前后摇晃,但那节奏单调得像一台坏掉的机器,毫无生机。

赵坤鹏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汗水顺着他的下巴滴落在谢佩瑶的皮肤上,可她却连看他一眼的兴趣都没有,只是微微仰起头,目光飘向天花板,仿佛在用沉默抗议这场徒劳的折磨,她的蜜穴虽然依旧湿润,但那湿润只是黑人留下的余温。

赵坤鹏的每一次撞击,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可在谢佩瑶看来,那不过是一场可笑的挣扎,像是有人用一根细小的羽毛,试图撩拨一片沉寂的湖面,注定掀不起任何波澜。

“妈的……”赵坤鹏感觉自己快要被这无声的比较和露骨的嫌弃逼疯了。

他体内的那股邪火越烧越旺,几乎要将理智焚烧殆尽。

胯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却也越来越失控。

可越是用力,那根短小的性器就越是在滑腻的逼道里打滑,徒劳地搅动。

一分钟后突然赵坤鹏的身体猛地一僵,喘息声戛然而止,他拔出鸡巴,忍不住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喷溅而出,稀稀拉拉地洒落在谢佩瑶光洁的小腹上,甚至有几滴溅到了她的大腿根部。

那点可怜的量,与其说是喷发,不如说是某种无力的泄漏。

他随即像被抽掉了骨头般瘫软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混合着羞耻的红晕布满了他扭曲的脸,那根疲软下去6厘米鸡巴还在颤抖着,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下,显得格外渺小和可悲。

谢佩瑶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小腹上的污秽,眉头立刻紧紧皱起,脸上露出了毫不掩饰的厌恶。

她用手指抹去腹部的那点痕迹,动作轻慢却带着一种刻意的挑衅,她的沉默像一把钝刀,一下一下地敲击着赵坤鹏的自尊,让他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

巴里笑得最大声,他捂着肚子,几乎要滚到地上:“哈哈哈哈哈!这小玩意居然这么快就缴械了!就这三分钟持久力,也好意思出来混?”

格雷夫则是一脸嫌弃地摇了摇头,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堪入目的垃圾:“啧啧啧,真是丢人现眼。就这水平,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卡卢安则是一脸坏笑地凑了过来,伸手拍了拍赵坤鹏的脸颊:“小子,别灰心啊,第一个来的嘛,后面还有几个在排队了呢!”

“下一个!”卡卢安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像是拍卖场上的主持人,带着几分戏谑的兴奋。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旁边的候铭盛动了,他的目光一直胶着在另一侧沙发上瘫软着的杨雯丽身上。

杨雯丽似乎比谢佩瑶更为疲惫,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汗珠,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雪白的大腿无力地分开,花穴周围一片狼藉,红肿不堪,隐约还能看到浊白的液体缓缓渗出。

候铭盛喉结滚动了一下,下身的胀痛几乎让他无法忍受。

看着赵坤鹏在那边被百般羞辱,他心里既有兔死狐悲的悲哀,又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冲动。

妈的,反正都被看到了,都被嘲笑了,还装什么正人君子!

他深吸一口气,几步走到杨雯丽身边,蹲下身子。

杨雯丽似乎察觉到了动静,眼皮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一条缝。

看到是候铭盛,她眼中闪过一丝迷茫,随即又被浓浓的疲惫和麻木所取代,没有任何表示,仿佛默认了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切。

候铭盛的心跳得厉害,他伸出手,颤抖着抚上杨雯丽汗湿的大腿内侧。

肌肤光滑细腻,还带着刚才激烈情事的余温。

这触感像电流一样窜遍他全身,让他胯下的那根东西跳得更厉害了。

他扶着自己那根同样12厘米,此刻却也硬得发紫的肉棒,小心翼翼地凑近那片泥泞不堪的神秘地带。

浓郁的腥膻气息混杂着女人体香扑面而来,刺激着候铭盛的神经。

他看到那红肿的穴口微微张合,仿佛一张饥渴的大嘴。

他不再犹豫,扶着自己的龟头,在那湿滑粘腻的穴口蹭了蹭,然后腰部微微用力,便轻松地整根滑了进去。

“嗯……”杨雯丽似乎终于有了一丝反应,喉咙里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闷哼,眉头微蹙,似乎有些不适。

候铭盛的动作顿了一下,他能感觉到入口处的湿滑,但和他想象中的不同,那里面似乎并没有多少吸附力,反而无比松弛,像是被什么巨大的东西反复撑开后留下的痕迹。

他心里掠过一丝不舒服,但很快就被更强烈的欲望所淹没。

他咬了咬牙,再次用力向前一顶,候铭盛的整根肉棒没入了杨雯丽的体内。

刚刚进入杨雯丽身体的候铭盛,还没来得及感受什么,就听到杨雯丽带着浓重鼻音、慵懒而疲惫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了在场每个人的耳中:“太……太细了,太短了……跟牙签似的……一点感觉都没有……远远还不如……黑人的大屌………”

候铭盛只觉得脑子里嗡嗡作响,羞耻和兴奋像两把火在他胸腔里烧得噼啪作响。

杨雯丽那双半睁的眼睛,带着几分倦怠和不屑,正冷冷地盯着他,像是在看一个可笑的跳梁小丑。

他咬紧牙关,手指死死掐住杨雯丽的大腿,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杨雯丽似乎被他的反应逗乐了,嘴角微微一扯,露出一抹讥讽的嘲笑:“我说你那玩意儿跟牙签似的,细得跟针一样,短得跟小孩儿似的,捅半天我都没感觉。你不服?要不你再试试?看看能不能让我叫一声?”

他整个人僵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那根刚刚还硬得发紫的肉棒,此刻像是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虽然还嵌在湿滑的甬道里,却瞬间失却了所有气焰,甚至隐隐有疲软下去的迹象。

“太细…太短…牙签…”这几个字如同魔咒,在他脑海里反复回荡,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小刀,剐着他的自尊,将他那点可怜的男性雄风切割得支离破碎。

他猛地想要挺腰,试图用更用力的撞击来挽回一点尊严,或者说,是发泄自己的怒火。

然而,他这充满愤怒的一顶,却只换来了更加空洞虚无的感受。

那松垮的阴道毫无反应,甚至连一声象征性的呻吟都没有。

杨雯丽依旧像一滩烂泥,任由他在她体内徒劳地冲撞,仿佛他真的只是一根无关痛痒的牙签,在搅动着一碗冷掉的稀粥。

几乎是同时,另一边的黎江源也在谢佩瑶体内开始抽插。

黎江源的动作比候铭盛更加粗暴。

他双手紧扣住谢佩瑶纤细的腰肢,腰部用力,像打桩机一般疯狂抽插。

然而,他那同样12厘米的尺寸在谢佩瑶那被过度开发的阴道里,显得一样微不足道。

谢佩瑶微微睁开眼,瞥了一眼正在她身上耸动的黎江源,慵懒地伸了个懒腰,仿佛身上的男人不过是一只烦人的苍蝇。

哎呀,你也太让人失望了。

谢佩瑶的声音带着几分调侃,我还以为你能比那个小鸡鸡强点呢,没想到也差不多嘛。

你们俩加起来,都赶不上一个黑肉棒。

黎江源闻言,脸上顿时涨得通红,既是羞愤,又是兴奋。

他咬紧牙关,试图加快速度,但越是用力,越感觉自己像是在徒劳无功地搅动一池死水。

每一次徒劳的顶弄,都像是在提醒他自己的无能和渺小。

那湿滑的内壁没有任何包裹感,空荡荡的,仿佛一个深不见底的泥潭,吞噬着他最后一点可怜的男性尊严。

他甚至怀疑,如果不是自己还硬撑着腰腹,这玩意儿会不会自己滑出来。

候铭盛那边也好不到哪去。

杨雯丽的嘲讽言语像一把利剑,不断刺向他脆弱的自尊心。

他的动作越来越慌乱,汗水顺着额头滑落,滴在杨雯丽光滑的肌肤上。

喂杨雯丽懒洋洋地开口,你是不是累了?要不要休息一下?反正你在不在里面,对我来说都一样。

候铭盛感觉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羞耻感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想要反驳,想要证明自己,但身体却不听使唤。

那根可怜的小东西在杨雯丽体内越来越没有存在感,最后几乎要滑出来。

[凭什么?凭什么他们几个黑人就能干得这两个女人那么大反应,而自己身下的却如此瘫软,只会用那几句诛心的话来剐他的自尊?] 候铭盛内心仿佛地质问着自己,那根已经有些疲软的东西,像是感受到了主人的愤怒,又或者是被旁边那愈发清晰的撞击声所刺激,竟然又挺立了起来。

但这微不足道的尺寸,在那空旷松弛的逼道里,依旧感受不到任何包裹和吸吮,只有一片令人绝望的虚无。

房间里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气氛。

两个男人卖力地耕耘,却换不来女人们半点反应。

反而是她们,像是在评价商品一般,毫不留情地点评着男人们的表现。

房间里的气氛越来越压抑。

两个男人像是发了疯一般,拼命地想要证明自己,却只是徒增笑柄。

他们的汗水滴落在女人们的身上,却激不起半点涟漪。

突然,候铭盛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

他的动作开始变得凌乱,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就在他即将达到高潮的那一刻,杨雯丽冷不丁地开口了:喂,你该不会是要射了吧?这么快?

候铭盛脑子“嗡”的一声,下腹猛地一抽,拔出半软半硬的鸡巴,一股稀薄的、带着绝望的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射在了地上。

与其说是射精,不如说是一种可怜的、短暂的痉挛。

那感觉不是高潮的释放,而是虚脱后的无力,像是一个被戳破的气球,瞬间瘪了下去,只剩下疲软的皮囊。

汗水浸湿了他的头发,黏腻地贴在额头上,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膛剧烈起伏,眼中却充满了屈辱和茫然。

杨雯丽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只是懒洋洋地抬手,将他推开了一些,仿佛掸掉什么碍事的灰尘。

“啧,还真就这点本事啊?”她撇了撇嘴,语气里听不出是失望还是嘲讽,“我还以为能多撑一会儿呢。真没劲。”

另一边的黎江源清晰地听到了杨雯丽那句“真没劲”,也感受到了候铭盛那边突然停止的、象征着结束的动静。

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窜到了头顶,这个念头非但没有给他带来任何优越感,反而让他更加恐慌。

连候铭盛都这样了,自己呢?

自己又能撑多久?

“哟,”谢佩瑶的声音适时地响起,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隔壁完事儿了?听起来不怎么激烈嘛。怎么,你这边也快了?小弟弟,是不是也要缴枪投降啦?”

她微微侧过头,那眼神里没有情欲,只有纯粹的、居高临下的审视和戏弄。

“我……我还没……”黎江源咬着牙,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他猛地挺腰,试图用更猛烈的撞击来证明自己。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

他那根已经有些疲惫的小兄弟,在谢佩瑶那空旷的、几乎感觉不到任何阻碍、深不见底的阴道里,每一次撞击都像是撞在了一团棉花上,软弱无力,毫无回馈。

那感觉不是征服,而是迷失。

他甚至找不到一个可以着力的点,每一次深入都像是掉进了一个无底的深渊,每一次抽出都带着深深的挫败感,随着他最后一次无力的挺动,他突然猛地抽出鸡巴,一股稀薄的精液喷溅而出,大部分落在了地上,只有几滴沾到了谢佩瑶的大腿内侧。

黎江源瘫倒在沙发上,汗如雨下,呼吸急促,脸色苍白。

谢佩瑶轻蔑地看了一眼那几滴可怜的精液,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微笑。就这?她冷冷地说,我还以为你能比旁边那位多坚持个几秒呢。

黎江源羞愧难当,低着头不敢看她。他想说点什么来为自己辩解,但张了张嘴,却发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杨雯丽此时已经坐了起来,慵懒地伸了个懒腰,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她看向谢佩瑶,两人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噗——哈哈哈哈哈!”卡卢安笑得最夸张,捂着肚子,眼泪都快出来了,“哈哈哈哈,哎哟我不行了,又是两个早泄的小鸡巴……”

格雷夫虽然没笑得那么放肆,但嘴角那抹浓浓的讥讽和鄙夷却比大笑更伤人。

他抱着臂,居高临下地瞥了一眼僵硬的候铭盛和黎江源,冷哼一声:“哼,意料之中。废物就是废物,尺寸不行,技术也烂,时间也短,连累瘫的女人都满足不了,真是丢男人的脸。”

他的目光又转向刚刚才缓过点劲儿、脸上还带着屈辱红晕的赵坤鹏:“看到没?这两个跟你一个德行,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候铭盛僵在原地,脸上血色尽褪,连嘴唇都在微微颤抖。

黎江源的状态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蹲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

汗水浸湿了他的头发,黏腻地贴在额头上,他从未感到如此屈辱,如此无力,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连抬起一根手指都觉得困难。

下身那不争气的东西软趴趴地耷拉着,提醒着他刚才那场灾难性的溃败。

一旁的王子恒和吴宇珩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他们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下体的坚挺此刻反而像是一种负担,一种即将被公开处刑的标记。

巴里伸出手指,点了点王子恒的胸膛,力道不重,却带着十足的压迫感:“怎么?哑巴了?还是说,看到前面那几个废物的表现,吓得不敢动弹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这两个妞儿,”他努了努嘴,示意杨雯丽和谢佩瑶,“也该休息够了,体力应该恢复了吧?”,“我看你们俩,”巴里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还是先靠边站,老老实实观战吧,别杵在这里浪费大家宝贵的时间”他恶意满满地补充道,“虽然以你们的‘实力’,大概也浪费不了几分钟。”,“哈哈哈哈!”他最后爆发出一阵刺耳的哄笑。

巴里说完,双手一把将杨雯丽整个搂在怀里,她一声羞耻的低呼,整张性感的娇容一下子变得火红,心儿一阵咚咚直跳。

巴里的手掌轻柔的搓揉着杨雯丽饱满又充满弹性的美臀,火热的气息刺激得她娇哼不止,腻人的声音,听得巴里粗壮的下体迅速勃起。

看好了,你们这些废物。巴里冷笑着说,让你们继续观摩下半场更精彩的部分!

他一把将杨雯丽推倒在沙发上,健壮的身躯压了上去。杨雯丽娇喘连连,巴里的舌头在她的颈间游走,留下一道道湿润的痕迹。

啊…黑哥哥……这一次…轻点…杨雯丽的声音带着颤抖,却掩饰不住其中的期待。

卡卢安看着这一幕,舔了舔嘴唇:别着急,小骚货,刚才几个小牙签饶痒痒难受吧,来,让你继续爽的时候到了。

他的目光落在谢佩瑶身上,眼神中充满了侵略性。

“看老子怎么让你叫出来!”说着,他不再有任何迟疑,如同猛兽扑食般压了上去。

谢佩瑶的惊呼很快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娇喘和呜咽,与隔壁沙发上杨雯丽更加高亢放浪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面红耳赤、心惊肉跳的靡靡之音。

在沙发上激烈展开,三个黑人火热硕大的阴茎如同攻城略地的巨蟒,持续轮流冲击着杨雯丽和谢佩瑶再度泛滥成灾的蜜穴。

三人默契十足地变换着抽插的节奏,时而急促猛烈,时而缓慢研磨,立马让早已瘫软在沙发上的两位美女再度爽得魂飞天外。

硕大粗长的肉棒如同铁杵磨针般刮擦着娇嫩的蜜肉,三根黑色肉茎上蜿蜒的青筋一根根鼓起,如同虬龙般狰狞有力,轮番摩擦着她们的蜜道内壁。

淫靡之声此起彼伏,呻吟喘息交织成网,将近几十分钟的缠绵悱恻,快感如潮水一般一次又一次地冲刷着两人的感官极限。

蜜道开始情不自禁地痉挛抽搐,淫汁蜜液如同喷泉般涌出,浸透了沙发,从子宫深处激射出一股清凉的阴精,杨雯丽和谢佩瑶又迎来了数不清的高潮,身体如同触电般颤抖不已。

王子恒和吴宇珩并肩站着,身体僵硬得像两尊石像。

他们下体的反应非但没有消退,反而因为这持续不断的视觉和听觉刺激而更加明显,这让他们感到无比的羞耻和兴奋。

他们是男人,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曾经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而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却像是在为敌人助威呐喊。

这种强烈的反差和背叛感,让他们忍不住打起了飞机,差点快要喷射出来。

卡卢安的硕大肉棒如同一条狰狞的黑蟒,青筋暴突,猛烈地刮擦着谢佩瑶娇嫩的蜜肉,带出一波波晶莹的淫液。

巴里则像一头狂野的雄狮,腰部猛烈挺动,粗长的肉茎在杨雯丽的蜜道内横冲直撞,青筋鼓胀的棒身与她紧致的内壁激烈摩擦,发出淫靡的声响。

格雷夫站在两人之间,挺着如铁铸般的巨棒,狰狞的龟头在两人嘴间来回抽插。

杨雯丽的娇喘如泣如诉,身体在猛烈的冲击下不住痉挛,蜜穴内壁情不自禁地收缩,紧紧裹住卡卢安的肉棒,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吞噬。

谢佩瑶则彻底放开,喉间发出断续的呻吟,蜜道深处被巴里的巨龙一次次顶开,淫汁如泉涌般被挤出体外。

卡卢安变换节奏,时而缓慢深插,时而狂风暴雨般抽送,每一下都直抵谢佩瑶的子宫深处,激起她一阵阵灵魂出窍的快感。

巴里则抓住杨雯丽的纤腰,将她娇软的身体高高抬起,肉棒以不可思议的角度猛烈进出,带出大量白浊的蜜液,滴落在沙发上,留下斑驳的痕迹。

格雷夫低吼着,双手扶住杨雯丽和谢佩瑶的头,让她们轮流用柔软的唇舌伺候自己的巨棒,棒身上沾满了晶莹的液体,散发出浓烈的腥甜气息。

杨雯丽的蜜穴在连续的冲击下开始剧烈抽搐,一股清凉的阴精从子宫深处喷涌而出,顺着巴里的肉棒流淌而下。

谢佩瑶的娇躯同样不受控制地颤抖,蜜道内壁如无数小嘴般吸吮着卡卢安的肉棒,阴精如潮水般激射,浸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卡卢安的每一次深插都伴随着低沉的咆哮,肉棒在谢佩瑶的蜜道内肆意抽插,青筋暴突的棒身将她的内壁撑到极限。

巴里的节奏越来越快,肉棒在杨雯丽的蜜穴内如活塞般飞速抽动。

格雷夫的巨棒在两女的唇舌伺候下越发坚硬,棒身上青筋盘绕如虬龙,散发着令人心悸的热量。

杨雯丽的呻吟逐渐转为高亢的尖叫,每一次高潮都让她感觉灵魂被抽离,身体在快感的浪潮中不住颤抖。

谢佩瑶的媚肉在卡卢安的猛烈冲击下层层叠叠收缩,蜜道内壁紧紧吸附着肉棒,带给他无与伦比的快感。

杨雯丽和谢佩瑶在无尽的快感中彻底迷失,蜜穴不住痉挛,阴精如洪水般喷涌,身体在高潮的浪潮中不住颤抖。

整整几十分钟的轮番冲击,让她们的意识几乎涣散,只剩本能地迎合着三根巨龙的肆虐,灵魂仿佛被快感彻底吞噬。

随着高潮中谢佩瑶重重叠叠的娇嫩媚肉不停收缩,紧紧包裹吸吮着卡卢安的肉棒,使得他爽上了天,无比的刺激让他大叫一声,猛然一下深插,龟头有力的嵌入谢佩瑶娇嫩的子宫里,跟着身体情不自禁的一阵悸动,腰肌瞬间一麻,一汩汩火热而浓烈的精液喷薄而出,全数浇灌进她那幽深的子宫花房内,黑人的生命种子又一次扎根在蜜处!

一旁的巴里也终于到达了极限,搂紧着身下全身痉挛的杨雯丽,突然低低的一声沉闷呼喝,腰际一阵发麻,火山岩浆一般滚烫的热精全然喷射而出,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向杨雯丽的娇嫩花房里,杨雯丽的子宫已无法完全承载这么大量的精液,巴里每射出一波子弹,两人的交合处就像挤牛奶一样同时的挤出一波乳白色的液体!

而站在中间的格雷夫,在即将抵达巅峰之际,挺着那根被油光浸润、青筋虬结的粗长肉棒,接受着两位尤物的精心伺候。

杨雯丽和谢佩瑶各自伸出纤细的手,一左一右紧紧握住他那坚挺如铁、烫得惊人的巨物,在那光滑的棒身上快速而富有节奏地上下套弄着。

格雷夫配合着她们的手势,一边疯狂地挺动着腰胯,一边发出粗重的大声呼喝,体内的欲望积蓄到了顶点。

骤然间,他全身肌肉猛地绷紧,浓稠、滚烫的精液如同开闸泄洪般,以雷霆万钧之势凶猛地喷射而出,直直射向两人仰起的娇艳脸庞和微微张开的红唇。

那硕大的黑色肉棒在他狂野的喷射中剧烈地、不自主地抖动了十几下,最终在两人口中停止了跳动。

杨雯丽和谢佩瑶的口旁嘴角全是亮晶晶的精液,她们娇媚地一笑,伸出葱葱玉指将白乎乎的精液全刮入口中,疯狂地吞咽下去,由于实在太多了,两人根本无法完全吸光精液,任由下巴滴落在豪乳上,饱满的豪乳上全部都是湿湿的痕迹。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充满了浓重的荷尔蒙气息和令人窒息的淫靡味道。

卡卢安、巴里和格雷夫三人喘着粗气,脸上挂着餍足的笑,彼此击掌庆祝,像是刚完成了一场酣畅淋漓的狩猎。

沙发上,杨雯丽和谢佩瑶瘫软着,如同被抽去了骨头,眼神迷离涣散,俏脸上还残留着高潮后的潮红,嘴角和胸前沾染的白色浊液在朦胧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她们的呼吸依旧急促,胸脯随着呼吸剧烈起伏,仿佛已经快失去了本能的意识。

卡卢安、巴里和格雷夫三人则显得满足而得意。

他们随意地靠在沙发边沿,或者干脆就坐在已经狼藉不堪的地毯上,粗壮的黑色肢体舒展着,疲软后依旧雄壮地下体悬垂在胯间,毫不掩饰刚刚餍足后的慵懒和嚣张。

此刻王子恒终于再也忍不住,挺着12厘米硬挺的鸡巴对准杨雯丽满是精液的密穴插了进去,王子恒的动作带着一股近乎疯狂的冲动,仿佛要用这一插将心中的屈辱、兴奋和无法言说的欲望一股脑儿宣泄出来。

那根原本就因为强烈的刺激而勃起的阴茎,此刻更是滚烫坚硬,狠狠地捅进杨雯丽早已被黑人巨物蹂躏得红肿不堪的蜜穴。

“噗嗤”一声轻响,伴随着粘腻的液体碰撞声,王子恒细小白嫩的性器官轻松没入了杨雯丽布满黑人精液、泥泞不堪的阴道。

那里早已被几个黑人男人轮番开拓、灌溉,此刻温热、湿滑、宽松,却充满了不属于他的气息和浊液。

插进去的瞬间,王子恒感受到的不是征服的快感,而是一种混杂着屈辱和扭曲的兴奋。

他仿佛是在清理黑人用过的餐盘,在黑人的领地上留下自己微不足道的痕迹。

杨雯丽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侵入惊动了一下,迷离的眼神微微聚焦,看向压在她身上的王子恒。

她的身体本能地瑟缩了一下,但随即又松弛下去,仿佛连反抗的力气都已经耗尽。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没有迎合,也没有抗拒,只有一片死寂的麻木,这麻木像一把钝刀,在王子恒的心脏上反复切割。

他看到的不是他记忆中那个帅气迷人的恋人,而是一个被玩弄到失去灵魂的玩偶。

一旁的吴宇珩也终于崩溃,他颤抖着手握着将自己早已硬得发痛的阴茎对准谢佩瑶那片满是黑人残留精液的狼藉之地狠狠插入。

谢佩瑶的身体微微一颤,却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任由吴宇珩在她身上发泄着兽欲。

“贱人!你他妈就是个贱人!”吴宇珩一边疯狂地抽插,一边咬牙切齿地咒骂着。他每一下都用尽全力,仿佛要把谢佩瑶的身体撕碎一般。

王子恒和吴宇珩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房间里回荡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以及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咒骂声。

他们像两头失去理智的野兽,疯狂地蹂躏着身下的女人,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挽回自己那可怜的自尊。

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更加诡异而压抑。卡卢安、巴里和格雷夫像是看戏的观众,脸上挂着戏谑的笑,肆意享受着这场羞辱的盛宴。

卡卢安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容:看看这两个可怜虫,他用带着浓重口音的中文说道,像发情的小狗一样。

巴里和格雷夫闻言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讥讽和不屑。他们的目光在王子恒和吴宇珩身上游移,仿佛在看一场拙劣的马戏表演。

嘿,小子,格雷夫突然开口,你们这样可满足不了她们。刚才看了那么久,还没学会吗?

王子恒充耳不闻,继续着自己的动作。

但他的每一下撞击都像是在印证格雷夫的话,软弱无力,毫无章法。

杨雯丽躺在那里,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经出窍,对他的存在毫无感觉。

王子恒感觉自己像是在一滩冰冷而粘稠的泥沼中搅动。

杨雯丽的身体温暖而柔软,但那份温软却不再属于他,而是被异物侵占、玷污后的残骸。

每一次抽送,他都能感觉到自己细小的阴茎在那被撑得过分开阔的甬道里徒劳地摩擦,那里混合着他和另外三个男人的体液,气味腥膻刺鼻,让他胃里一阵翻涌。

这不是性爱,甚至不是单纯的发泄,这是一种自虐式的报复,一种饮鸩止渴的绝望。

他的动作凶狠,但内心却一片冰凉。

他看着杨雯丽那张曾经让他魂牵梦绕的脸,此刻却只剩下空洞和麻木。

她的双眼没有焦距,仿佛灵魂早已抽离,只留下一具任人摆布的躯壳。

汗水和黑人残留的精液混合在一起,从她的眼角滑落,蜿蜒流过她潮红未褪的脸颊,最后消失在散乱的发丝里。

王子恒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想要看到她的反应,哪怕是厌恶,是憎恨,也好过这死一般的沉寂。

“你看啊!杨雯丽!你看清楚我是谁!” 他嘶哑地低吼着,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

杨雯丽的眼珠迟缓地转动了一下,视线短暂地落在他脸上,但那眼神空洞得吓人,像是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随即又涣散开去,重新投向天花板上那盏昏暗的吊灯。

这彻底击垮了王子恒最后一丝幻想。

他不再嘶吼,只是更加疯狂地挺动腰身,每一次都深入到极限,仿佛要将自己整个人都塞进去,填满那不属于他的空虚。

他的额头抵着杨雯丽汗湿的额头,粗重的喘息喷在她的脸上,但他感受不到任何回应,只有一片令人绝望的温热和柔软。

另一边,吴宇珩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谢佩瑶像一个破损的娃娃,瘫软在沙发上,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冲撞。

吴宇珩的眼睛赤红,布满了血丝,他一边咒骂着,一边狠狠地撞击着。

他的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在惩罚她,也在惩罚自己。

他握住谢佩瑶的手腕,那手腕纤细冰凉,上面还残留着黑人留下的精液痕迹。

“骚货!你不是喜欢被操吗?老子也操你!操死你!” 吴宇恒的咒骂越来越恶毒,但声音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

他知道,这一切都回不去了。

他曾经珍视的女孩,那个会对他撒娇、会和他分享小秘密的谢佩瑶,已经彻底消失了。

卡卢安、巴里和格雷夫三人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他们并没有离开,而是像欣赏一场滑稽戏一样,懒洋洋地靠在旁边,嘴角挂着毫不掩饰的嘲讽笑容。

“嘿,小鸡儿,你们这速度可不行啊。” 巴里语气轻佻,“跟我们比起来,简直就像小鸡啄米。”

格雷夫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他拍了拍自己疲软了依旧粗长的巨物,对着王子恒和吴宇恒的方向比划了一下:“看看这个,再看看你们的……老子软着都比你硬了大,啧啧,真是可怜。”

这些话语和眼神,无疑是火上浇油。

王子恒和吴宇恒的动作更加粗暴,仿佛要用这种方式来证明什么,但他们越是用力,内心的空虚和无力感就越是强烈。

他们就像两个在泥潭里挣扎的小丑,表演着一场注定失败的复仇戏码,而观众只有三个带着戏谑笑容的黑人。

才抽插了几分钟,王子恒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烫,一股灼热的欲望混合着无尽的屈辱感直冲头顶。

他感觉快要到高潮了,他死死地盯着杨雯丽空洞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到一丝过去的影子,却只看到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

强烈的快感使他的头皮发麻,脊梁一颤,忍到此时此刻一股股精液带着屈辱和兴奋爆射而出,全部都喷射进杨雯丽媚黑骚穴中。

王子恒瘫软在杨雯丽身上,大口喘着粗气。

他的精液和黑人们留下的痕迹混在一起,从杨雯丽的腿间缓缓流下。

这一刻,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空虚。

哈哈哈!卡卢安夸张地鼓起掌来,就这?就这点能耐?你这也太快了吧!

王子恒咬紧牙关,一言不发。他想反驳,但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与此同时,吴宇珩也快速到达了高潮。他发出一声近乎哭泣的低吼,整个人都在颤抖。射精的快感和内心的痛苦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崩溃。

吴宇珩射精后的快感如同退潮般迅速褪去,留下的是一片冰冷彻骨的空虚和粘腻的耻辱感。

他喘息着,从谢佩瑶的身体里缓缓退出,低头看去,只见自己留下的浊白和之前黑人留下的痕迹混杂在一起,糊满了她大腿内侧和穴口,景象污秽不堪,刺得他眼睛生疼。

谢佩瑶依然毫无反应,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刚才那短暂而屈辱的交合与她无关。

她的胸口微微起伏,呼吸平稳得像个睡着的人,但这平静之下是深不见底的绝望,他多希望她能骂他,打他,哪怕只是皱一下眉,也好过现在这样,像一具被掏空了灵魂的躯壳。

“这就完了?” 巴里的声音懒洋洋地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又是两个快枪手!”

格雷夫粗野地笑着附和:“看看,看看,连4分钟都不到?老子刚才可是足足干了一个钟头,怎么样,小子,要不要我再教教你怎么伺候女人?” 他说着,还故意挺了挺胯,那已经疲软但尺寸依然惊人的器官在灯光下晃动着,像是在无声地嘲笑着王子恒的渺小。

卡卢安则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裤子,眼神像看垃圾一样扫过王子恒和吴宇恒:“真是浪费时间。还以为能看到什么有趣的表演,结果就这?”

这些话像一根根烧红的铁针,狠狠扎进王子恒的耳朵里,刺入他早已千疮百孔的自尊心。

他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却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跳梁小丑,刚才那番近乎自残的发泄,在别人眼里不过是一场拙劣可笑的闹剧。

他甚至不敢再去看杨雯丽的脸,只能狼狈地翻身下地,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感到一阵阵发自骨髓的寒意。

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和吊灯昏暗的光线。

王子恒和吴宇恒都结束了这场荒唐而屈辱的发泄,但什么都没有改变。

杨雯丽和谢佩瑶依旧躺在那里,如同两朵被狂风暴雨彻底摧残过的花,失去了所有的生机和色彩。

赵坤鹏、候铭盛、黎江源三人则瘫坐在角落里,眼神空洞,仿佛三具失去灵魂的空壳。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精液味,混合着汗臭和恐惧,令人作呕。

沉默在房间里蔓延,像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每个人的喉咙。

巴里、卡卢安和格雷夫似乎也失去了继续嘲讽的兴趣,他们走到一边,低声交谈着什么,不时发出几声淫邪的笑声。

卡卢安则走到杨雯丽身边,用脚尖轻轻踢了踢她的大腿,轻蔑地说:“喂,婊子,以后想挨操了再找我们!”

杨雯丽没有动,也没有回应,她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木偶,任由卡卢安的羞辱落在身上,没有丝毫反应。

卡卢安似乎也觉得无趣,啐了一口,转身走向巴里和格雷夫。

“行了,玩够了,走吧。”卡卢安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这就走了?不再玩玩?”巴里舔了舔嘴唇,眼神贪婪地在谢佩瑶身上游走。

“没意思了,”卡卢安摆了摆手,“这两个娘们已经被玩坏了,一点反应都没有,跟死鱼一样。”

“说的也是,”格雷夫嘿嘿一笑,“下次再找新鲜的玩。”

三个黑人就这样离开了房间,临走前,卡卢安还回头看了一眼王子恒和吴宇珩,嘴角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

房门被重重地关上,房间里再次陷入了死寂。

王子恒和吴宇珩像两座雕塑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们的脸上没有表情,但内心深处却早已翻江倒海。

赵坤鹏、候铭盛、黎江源三人依然瘫坐在角落里,他们的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这场突如其来的噩梦,将他们彻底击垮,他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未来,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

王子恒慢慢走到杨雯丽身边,他颤抖着伸出手,想要触碰她,却又不敢。他害怕看到她眼中的恨意,害怕看到她眼中的绝望。

杨雯丽依然没有动,她的眼睛依然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这个世界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王子恒的手停在半空中,最终还是无力地垂了下来。他转过身,踉跄着走到窗户边,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悔恨和绝望。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也不知道未来该何去何从。他只知道,自己的人生已经被彻底摧毁了。

窗外的夜色如同浓墨泼洒,没有一丝光亮。

王子恒的目光呆滞地望着窗外,突然注意到玻璃上倒映出的自己——一个赤裸的、可悲的男人,眼神中充满了自我怀疑。
EN